动静太大,后宫皆亲眼看到这出颠覆大戏,花见欢到底有什么魔力...
“夫人她...”
闵行看了看郎问影。
“娘子是不是有些让人发毛?”
棣曳和羿珏是叔侄,敕离也情是舅父更是公爹,欧冶卿又是伯父,如此这般与仇人都不在话下,岂止发毛。
岑文海抱起她转身离开,红衣在他怀里仍划出残影,趾高气昂走出琳琅斋,迎面碰上了凌留。
“你又气姐姐了?”
凌留不明所以的看着潇丛,直觉告诉他花见欢,又被气的跟男人跑路了...
潇丛精疲力尽的坐下。
“谁气得了她,只有她气人。”
“那男的是谁?”
潇丛疲累的揉了揉太阳穴。
“岑月儿大哥。”
“什么?你死老婆的亲哥?”
虽然精疲力尽,但还是瞥了他一眼,如同洪水猛兽。
“没有夫妻之实。”
凌留当然知道二人没有夫妻之实,但是面对岑文海匪夷所思的行为,CPU也干烧了...
“我真是庆幸,当初孤身一人。”
潇丛松泛挑了挑眉。
“你干嘛来了。”
“今日房中百蛊躁动,想来是蛊王的缘由,担心欢儿过来看看。”
潇丛无力的笑了几声。
“吃饭了吗?”
“没有。”
继而他起身,整理了一下装束。
“先吃个饭吧。”
凌留难耐一笑。
“哈哈,好。”
洪门客栈前-
岑文海一路紧抱着她,她却一点一点从怀里挣脱。
“在我怀里不舒服?”
花见欢尴尬的笑了笑。
“倒不是不舒服...”
听她支吾,岑文海凑了过来。
“那是怕被别人看见?”
话刚说完果不其然,采买日用品的寤寐和旖旎,与二人迎面碰上。
“呦,花门主好雅兴。”
二人拎着东西,停下脚步。
“这二位是?”
花见欢一把推开他,陷入了另一份尴尬...
“手下,手下。”
寤寐的神情简直耐人寻味。
“花门主既说是手下,那便是了。”
话未落,四周涌出大批杀手,皆戴着地宫的牛马面具。
“小心!”
旖旎急速护在花见欢面前,进入备战状态。
“只要尸体。”
厌生眼中没有一丝容情。
“是,首领。”
顷刻混战一片,银针飞速刺出穿透牛马喉咙,铁扇沾满血迹寤寐似在血雨中穿梭。
激战吓跑街上百姓,对方伤亡甚多。
“看来我们寤寐君和族人过得相当惬意,竟还亲自上街采买物品?”
厌生发言,寤寐收起了铁扇,吓得牛马不敢继续上前。
“若没主上,我等也过不上这潇洒日子。”
寤寐言语讥讽,这时走来一名身穿红色道袍的男子,眉眼透着杀气,容貌俊冷。
“哈哈哈哈,寤寐君此言差矣,他们有今天,也多亏愫玉当天舍身相护。”
听到未婚妻姓名寤寐眼中没有丝毫在意,不屑的嘴角一直扬着。
“愫玉,你说我那未婚妻?”
晦世以为逝人重提能侵扰寤寐思绪,但他显然错了。
“如此坦然?伤心过度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
寤寐放声大笑,如何也觉不出悲伤。
“伤心?你真是不了解我。”
当日寤寐回族碰上惨状,未婚妻撒手人寰,花见欢出于同情收留破马族幸存族人,可她不知道寤寐演技有多么精湛,愫玉对他来说和九月无甚差别。
“废话少说,今天你杀不了我们二人。”
如果没有花见欢在场,厌生与晦世二人或许还有把握,但现在看来持战必然不是明智之选。
“撤。”
“慢走。”
旖旎阴阳怪气的送走二人....
厌生与晦世带手下洋洒而来,却只是打个照面,实在让几人摸不到头脑。
寤寐走到净手池,慢条斯理的冲洗着铁扇上的血迹。
“花门主神勇,若非你在,他们也不会这么快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