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太后也是忌惮三十五万玉家军,才会帮她澄清的吧。
舟王板起脸来,“我看皇子长得一点不像覃可,指不定是哪个野男人的种呢。”
这话杀伤力太强,触到太后的逆鳞,她眸色一暗,正想发飙。
覃可挺了挺脊背,大步走过去。
“放肆,皇叔怎可胡乱抹黑皇室血统?香妃的皇子不是孤的,那皇叔说是谁的?”
“请皇叔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这是孤的位置,今日好歹是孤的生辰,孤也不希望大殿内见血。”
舟王冷哼一声,气呼呼地站起来,让出了位置。
覃可走过去时,还故意用肩膀撞了他一下。
撞得他身体都晃了一下。
舟王气得咬牙切齿,“啪”一下捏碎了手上的酒杯。
他冷冷放话,“我大哥去天牢接玉秦与谢水舫去了,要是他俩有个什么好歹,今晚有你们好看的。”
覃可来时听川子说了,两位藩王前来赴宴,带来了二十万玉家军。
此刻全都守在宫门口。
若是他们到了时辰未出去,二十万玉家军便会杀进来,血洗皇城。
覃可大胆地迎上他的眸光,嘴角轻撩,眼神确是冷的。
“皇叔放心,玉秦世子虽在大牢里,但没饿着也没冻着,还长胖了,好的不得了。”
“快开席了,皇叔还是先回到自己位置上坐好吧,满朝大臣们看着呢,多不好。”
舟王袖袍一甩,气冲冲地走下去。
太后对覃可投来赞许的眸光,“皇儿说得好,看把舟王气得脸都绿了。”
覃可笑出一对小酒窝,“谁让他如此嚣张?”
说完,她正想坐下来,耶律鑫忽然大步走过来。
他身后还跟着夏峋与吕修远。
也不管太后在,耶律鑫手上拿着一个盒子,拉着覃可就走。
“皇上跟臣来,臣有东西给皇上。”
覃可不用想也知道是生辰礼物。
不过她倒是有些好奇,他们会给她什么礼物?
几人来到大殿外,一片小花园里。
月光下,耶律鑫率先打开盒子。
取出一块祖母绿的玉佩,挂到覃可脖子上。
“我娘说这是我们家祖传的玉佩,特别珍贵,臣把它送给皇上。”
一听他这么说,覃可想要取下来,却被他制止住。
耶律鑫严肃道:“请皇上收下,这是臣的意思,也是我娘的意思。”
他拉起覃可的手,一双桃花眸里含着笑,“有它在,就像臣时刻陪在皇上身边一样,臣喜欢皇上日日戴着它。”
“皇上,生辰快乐!”
覃可笑了,这耶律鑫是在跟她表白吗?
好直球哈哈,不过很耶律鑫。
吕修远看不下去了,插话进来,“送完了赶紧走。”
耶律鑫正想怼回去。
忽然,春恒急急忙忙跑来,跪地抱拳行礼,“皇上不好了,天牢走水了。”
覃可震惊,“玉王、玉秦、谢水舫三人出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