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饶是爹事前已经知道小七买下了大水洼子,出去几个月回来见到那沉甸甸的稻子,还是忍不住眼泪往外流!咱牛家人饭量大,把几代媳妇的嫁妆吃光还是挨饿,没想到我小孙女一朝清醒过来就彻底改变!”
“爹!大水洼子也种了水稻?也是咱老牛家的?”
“是!那可跑马车的大路一直通到大水洼子,再到京城,这沟里还有小七建的各种机器,磨面舂米都不用石碾,直接放水轮机里,“咔咔咔”一阵就是几大筐,快当得很!还有打糠机,红薯藤,花生杆,玉米桔杆等等,只要有营养的,晒干了往机器里一塞,都打成了细糠,咱家的猪可享受了!”
“爹呀!您老慢些说,等儿子喘口气,从大水洼子到这里都是咱家小七买下的!不但种了一两万亩水稻,还有机器......老三,我改变嫉妒对象了!你咋这么幸运呢?”
牛彪边说边拿拳头去杵牛悍,别看小家伙一副白面书生样,皮实着呢!这激动的心情不杵他不行,老爹是不能杵的。
“幸运的何止是他?几个姐姐的嫁妆她都备好了,每个姐姐都是六百亩田,丽丽的年前就已经补给她,启功和启德每人一千五百亩”。
牛老国公讲起几个孙女的嫁妆,老腰板总是想弯也弯不了!
“每人六百亩?!”
牛彪有点坐不稳了,丽丽出嫁时一亩地都没有!
“是的,连小六的也备下了,出嫁前统一由爹管着,其实是你娘在管,至于她们自和你们做父母的,爱咋置办是你们的事,我们老两口可不愿再多操瞎心”。
“爹呀!我们也不用再操心了,六百亩田地足够了!儿子文次回来攒了一千多两,正犹豫要不要给丽丽一点补偿,她的嫁妆的确有些寒酸,去年底到今年春天,那些伤残的被朝廷统一接走,所以儿子才多攒了些”。
“哈哈哈!你那一千多两算个什么?她们姐妹手中的分红也有几百两,你爹我最多,也有一千多两,这可是我小孙女给的,是我的私房钱,可惜现在没人需要我接济了,花不出去!”
“分红?什么分红?”
牛彪更好奇了,几个女儿可不当差,去哪里得来的几百两?还有老爹,他兜里就没揣过超二十两的银子,怎的就有一千多两?还大喇喇的说花都花不出去!吹什么大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