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和羽海悠希顺利登上返回龙国的航班。

坐在窗边的羽海悠希神情复杂的看着越来越小的地面，离开了自己生活了近18年的土地，也离开了那个折磨自己近10年的地狱。

羽海悠希转头看向一旁正在酣睡的陆凡，冰冷的眸子融化开来，如春雪消融，是眼前这个男人救了自己，他没向自己提任何要求，也没要任何回报，甚至感觉他有时有点愣愣的，但总的来说，他是一个好人。

羽海悠希从加入鸟笼中那天开始就被树立起一种信仰，那就是服务于自己未来的主人，无论他是谁。

没错，她们这些鸟笼中培养出来的杀手，最终都会被高价卖给一些大势力的高层人物，帮助他们干一些暗地里的脏活，并服务于自己的主人，无论主人提出什么需求他们都会去满足，这就是为什么鸟笼里面的全是容貌姿容一流女子的原因。

比起未来自己可能效忠的买家，眼前男子更值得自己全心全意的效忠。

少女的内心中逐渐开始树立起自己新的信仰。

陆凡悠悠转醒，看着飞机外面昏暗的天色，注意到羽海悠希一直看着自己，

“我脸上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羽海悠希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陆凡意识到自己讲的好像是中文，随后又用蹩脚的日文说了一遍。

少女摇了摇头，

“我听得懂中文，也会讲。”

听到少女口中说出流利的中文，陆凡惊了，那他这段时间一直在她面前显露那蹩脚的日语不是很丢人？

陆凡马上转移话题说道：“你也会中文？”

“嗯，在鸟笼的时候我们需要学习世界上的主流语言。”

“既然你会中文那最好，不然到了龙国，你可要重新学习一门语言了。

等到了龙国我带你熟悉一下环境。”陆凡笑着回应。

“是的，主上。”

“主上？”陆凡有些懵，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

看到陆凡呆愣的样子，羽海悠希朝着陆凡一字一顿道：“我们每个序列号未来都要效忠服侍自己的主上，这个是我们的信仰。”

看着羽海悠希有些狂热的模样，陆凡知道这并不是一朝一夕的洗脑可以达到的，这种思想已经深深刻进了她的灵魂深处，看来鸟笼培养的杀手并不是为了某个组织而使用，主要是为了赚钱，又或者说是服务某些特定的大人物。

一名少女的价格应该也是一个天文数字，但对于这些人来说这个不过是九牛一毛。

这条灰色产业链能一直存在也一定是那些所谓大人物的羽翼之下，那也就怪不得为什么每年这么多孤儿孩童消失，樱花国官方却始终保持无动于衷的态度，实际上这也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

陆凡轻轻拍了一下羽海悠希的肩膀，

“你并不是谁的附庸，你就是你，你可以为自己而活。”

羽海悠希迷茫的看着陆凡，随后目光坚定的开口道：“这就是我选择的活法，也是我的信仰，如果主上抛弃我，我会第一时间选择自我了断。”

陆凡扶住自己的脑门，有点头疼，又怕这个妮子干出什么傻事，

“我知道了悠希，如果这就是你的意愿的话，我尊重你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