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我穿越了吗(2 / 2)穷秀才其实他已经不是他了首页

“没用的废物管不住你媳妇,在关键时刻竟然咒我孙子,我孙子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和你们一家几口断亲!”

正是在这种吵闹的情况下,何南川醒过来了。

自己身旁跪着一个小小的丫头,面黄肌瘦的,已经哭成了泪人。

何南川不知道的是自己所处的这个身子,除了自己的名字和姓氏与他相仿,其他的都不一样。

“明天就把你卖了,连你家相公都照顾不好!”

骂完儿媳妇的老太婆,又过来骂孙媳妇。

小丫头吃不掉泪,解释都不敢解释,一直看着奶奶和婆婆的脸色。

在这种尴尬的场景何南川醒来了。

“口渴,我要喝水!”

谁也没喊,就来了这么一句。

这说话的声音虽然就几个字对院外的人而言,那简直比圣旨还管用。

“我家川儿要喝水,赶快弄!”

还是离门口最近的,秀才奶奶听到立马传达孙子的话。

院外的几个人忙碌的相互碰撞着快速进到厨房端来一个破碗里面盛了半碗水。

大夫帮他把把脉,又盖好了被子。

“这是醒酒汤,应该清醒过来,就没啥事儿了。”

这时所有人松了口气。

可还没反应过来什么的,何南川依然在记忆中,自己在病床上为父亲和后娘逼着要财产的情景当中。

心中隐隐作痛,触动心中感慨,情绪非常不稳定。

三个哥哥就像木桩子一样,跟三个嫂子站在外面,两个侄子两个侄女更不敢发出声音。

“你们三个不愧是没文化的,见到你弟弟醒了也不知道过去看他吐没吐,

要不要收拾?你看那个死丫头只知道跪在那里啥用也没有……”

作为奶奶的刘氏开始指挥。

被骂的狗血喷头,也没有人敢嗯一声,在这个家里除了他那秀才弟弟就是奶奶作威作福,其他人只能跟着忙活。

“南川呀,你饿不饿呀?你难受不难受?你给娘说说!”

突然换了个比自己在现代年轻许多的娘,何南川是有点儿不愿意接受。

不自觉的就把头扭到了一边。

要知道在现代他可是25岁猛一下过来变成了17岁少活了8年。

最让人不敢相信的是他在这里的身份,除了是一帮人的宝贝,还有一个童养媳媳妇,15岁的肖月。

“哎哟,南川咋样了?酒醒了没,行不行啊!”

几个人还没反应过来,村长和一帮子族老已经赶到了他家的院子,门口还架了一辆牛车。

“村长让你费心了,大夫来给他开了醒酒汤,这会儿孩子已经醒了。”

听到南川娘的话,村长和几个族老快速来到了南川所住的房间。

“孩子呀,不要急,秀才考上已经不容易了,举人咱慢慢考,今年不行还有明年。”

对他来说,整个村庄以前还有个教书的老秀才,

自从他死后这村庄就出了南川这一个秀才可宝贝着呢。

可是何南川此时心里还在震惊那人生的寒凉,一下被包围在身边驱寒问暖的人,

整个人还没愣过神,心灰意冷的状态没有调整过来。

“孩子是个好孩子,礼义廉耻、仁义道德,要不然咋会那么难受呢?!……”

村长这违心的话,听在院外看热闹的村民耳朵里咋就那么别扭了?

“人醒了吗?人没事了我们就散了!”

外面的村民觉得没啥热闹可看,就想溜走。

没离开人家院门多久就有人开始讨论。

“本以为这小崽子要凉了呢,咱还是个好菜,没想到竟然又醒过来了。”

“谁说不是呢,这一醒过来估计还要接着考,瞧那一家老少都快成干鬼了,都是被那没良心的孩子剥削的。”

最后赶过来的穷秀才二奶奶,开口就骂。

穷秀才有两个奶奶,一个是原装的,一个是他父亲的干娘。

“放你娘的狗臭屁,怎么诅咒我们家南川呢,有本事让你儿子也考一个秀才,让我们大家也看看!”

因为这洪亮的骂声,立刻引起了院内的几人注意。

南川的奶奶一听,这就是他二儿子的干娘,快速的冲出去,跟着老太婆一块加入了谩骂的队伍。

对方人多,刚想动手就看到着急慌忙从镇上赶回来的大儿子,以及当儿媳和他们的两个儿子。

这下可热闹了,几个人快速从牛车上跳下来,编起袖子就想干架。

“赶快去看看南川,别顾着跟这些人耽误时间,”

说完这话还冲着地上吐了口吐水,狠狠的从嘴里说出泥腿这三个字。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不再有争闹的理由了,这个村庄读书的不少,

可是考上的别说是秀才,就连童生都没有。

这也是老何家一大个家子以及村长、族老愿意包庇他们的原因。

“叮咚叮咚,在吗?在吗?”

面对着墙正气鼓鼓的何南川脑海中响起这样的声音。

以为还是外面那些人在说话就没搭理,可面前突然有一个大大的显示屏。

上面有着进度条,像是已经加载到百分之三十几。

就在愣神的过程当中,突然就来了一句,绑定成功请宿主启动。

“积分系统启动成功!”

还没搞清楚到底是什么好感值,就听到系统值那边开始自动往上加分。

“好感值加一,好感值加一,好感值加一……”

“羡慕值加一,羡慕值加一……”

“愤恨值加一,愤恨值加一……”

一会儿就把秀才的脑袋吵得嗡嗡乱叫。

“你们管得着我们吗?我们就愿意砸锅卖铁也要让我家川儿念书!”

两个被穷秀才称之为奶奶的人,叉着腰就在院门口大骂。

“你们小声一点儿,川儿刚醒,吵坏了脑袋咋考举人!”

何南川还没有从他曾经待的世界里的失望和伤感中走出来,就听到这里真诚的祈祷。

在这偏僻的乡下谁会在乎他那童养媳,肖月一个人就那样,在完全无人注意的角落偷偷的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