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

岑溪松开手，神剑也在这一刻消失在饕餮身上，化作流光回到岑溪额间，判官笔也相继进入。

宁若雪和离东回到他们身旁，看着时空裂缝。

“溪溪，雪雪……你们要走了对吗？”岑言小心翼翼道。

“嗯，岑言哥哥，承蒙关照，有机会一定报答你。”宁若雪嘴角还残留着血迹，笑起来颇有一种破碎美。

岑溪没有说话，虽然二哥哥没有陪她很久，但是每一次二哥哥都会做很多好吃的给她吃，还十分照顾她的情绪。

“好。”

岑言笑了一声，将岑溪的手放到了宁若雪手上。

“溪溪，要乖，二哥哥不在了，也要好好吃饭，不能挑食，二哥哥从来没告诉你，二哥哥……最喜欢你这个妹妹了。”

话还没说完，岑言的眼眶已经红了，说到后面的话也变成了颤音。

岑溪抱了抱岑言，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二哥哥，溪溪永远是你的妹妹。”

“嗯，去吧。”

岑言感受到岑溪颤抖不已的身体，猜测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他挥了挥手，主动后退了两步，站在还没凉透的饕餮旁边。

那坨黑色的尸体在众人没看见的地方抽动了一下。

“二哥哥，再见。”

“言小子，再见了。”

岑溪和离东的身体渐渐化为虚影，回到了宁若雪指尖夹着的牌里。

“再见，雪雪。”

宁若雪回头，她的瞳孔一缩，忽然快速跑了过来，“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