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家主子也真是财大气粗,这么多名贵的药材胡乱煮在一起,知道的他是治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赶着升天呢。”
“你!”
“你说什么!”
“大胆刁妇,找死!”
众人瞬间被激怒。
眼看着刀剑都已经出鞘,虞青都懒得抱怨虞沧那张嘴了。
眼看着气氛一触即发,那紧闭的房门里终于传来几声咳嗽。
“是阿怀和神医到了吗?咳咳,快请进吧。”
他语气还算客气。
苏怀急得咬牙,“可是公子,她们!”
“无妨,快请神医进来,别冲撞了神医们。”
他格外强调“神医”两个字。
虞沧无声笑笑,觉得这位公子比他手下的人有趣。
苏怀带她们进去。
房间里窗门紧闭,药味弥漫,重重帷幔后面只模糊看到个人影。
那人不说话,虞沧就也不开口。
房间里蔓延着诡异的沉默。
虞青很紧张,生怕对方一出声就要她们性命,拉着虞沧的袖子不撒手。
不知多了多久,虞沧才道:“这位公子不是要看病吗,遮这么严实怎么看啊?”
竟然是她先不耐烦!
虞青双腿发软,差点给她跪下。
她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帷幔后面的人沉默片刻,虚弱道:“咳咳,神医真有趣,你不是神医吗,既然能用鼻子闻出我用的草药,难道就不能隔纱帘看出我的病症?”
“公子话本子看多了吧,话本里最玄乎的也就是悬丝诊脉,但也得有丝啊,算命都还得看面相判断是不是大限将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