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都是红,刺激的他难以平静。
咦?在架子床围扇的横格上,他看见一个精致的圆鼓鼓的白色小瓷瓶,他起身过去,拿了起来:“娘子,这是什么?”
熙乐抬头一看,一把夺了过去:“没什么,”秦石不说,她还真就忘到脑后了。
她慌慌张张的神情,秦石怎么会信没有什么呢。
借机又靠向熙乐缠在她身上,非要问出个一二来。
熙乐是医者,本来对这些也觉得正常,就告诉他了。
秦石先是心疼熙乐,都怪自己,接着就表示,他要立功赎罪,非要给熙乐涂药。
“都是我的错,我看看伤的多重,我给你涂。”
熙乐忘了涂药了,本来想晚上躲在床上涂的,但却忘了还有这么个人也是和自己睡的,她怎么会让他涂。
“秦石,你先出去一下,我自己涂就好。”
秦石不干:“娘子,你这是讳疾忌医吗?你能看见吗?能涂好吗?”
熙乐死也不干,秦石指天指地的发誓:“娘子,我们是夫妻,你还是医者呢,我就是看看有多严重,你能看见吗?我一片好心,你竟然这样不信任为夫,实在是伤心。”
秦石说的至真至切,听者伤心,闻者落泪。
但熙乐是真被他缠的,已经清楚的明白,如果不让他涂药,今晚这事肯定是过不去的。
羞耻啊,她只好当作自己是病人,秦石是医者,自己没有讳疾忌医了。
熙乐乖乖脱了亵裤,躺下。
秦将军是真心悔过的,是真心想看看熙乐伤成什么样,真心的只想帮她涂药。
但是,给她涂完药,事情就不妙了。
宫熙乐以前怎么没发现,一直光明磊落,凛然正气的秦石秦将军,怎么一到了床第间,就变的如此无赖。
熙乐打不过他,只能嘴上不服:“骗子,我错信你了。”
“言而无信,原来你是这样的人,早知道我就不成礼了。”
但是,无论她怎么控诉这一到了床上就判若两人的家伙,这家伙也不回应。
不是,他也回应了的,用实际行动,把熙乐的控诉击的支离破碎。
最后熙乐也不得不想起刘婆婆晚上对她说的话了,要顺着来,不舒服要说。
按刘婆婆说的,果然有效,熙乐开始好言好语之后,虽然秦将军箭在弦上,不发肯定是不行,但好歹会缓下来,让熙乐能喘口气,歇一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