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和尚说好听话的时候,莲花一朵朵。”
伍文画轻笑,与这么多和尚打过交道,自也明了一言不合之下就开揍,很有特色啊。当然,这话是不能在佛门之地说的,不然天之佛会念经到天明。至于自己怎么知道?据灵物们讲,上次一留衣找武君喝酒,多喝了两杯,憋不住话
“那是出家人不打诳语。”风雪一路禅虽弄不明白伍文画的笑点何在,就当她听到好听的话高兴吧,不过还是要正色提点一番的。
“嗯嗯。”
伍文画点点头,目送人走远,轻快地对身侧的罗喉道:“这个佛者好耿直!”
“难道不是你虚伪?”
罗喉坐在石凳上。身后一株菩提树枝繁叶茂,遮下余荫。
伍文画轻拍了一下桌子,气咻咻地道:“哪一日,咱俩大战一回,你就知了女人不可惹!”
“免!我不与女人交手!”
罗喉直接拒绝。赢了,胜之不武输了,颜面扫地。
“切!胆小鬼!”
伍文画抓过身,丢下一句,便下了山。
楼至韦驮还没有来得及讲话,便见衣角消失在山阶下。说起院子,不过是庙前一块大坪,坪中植一树、置一桌四凳,余下是青山云雾,山阶层搭,弯弯曲曲。
“你又将人气跑了。”
“佛颜带笑,话不由心。”
“哈,近墨者黑。”
“吾不善言,不及佛友!”
“与佛者争锋者谁!”
“解封镝入世后,魔吞不动城作战依旧,九轮天走入穷途,下个浮上台面的又有何能为呢?”疏楼龙宿放下棋子,对水镜中的道者说道。
道者一心二用,边看棋局边回答:“作为一个智者,解封镝知自守,明了己方战力,如今秦假仙在明汝弟在暗收集情报,更是如虎添翼。据佛剑讲一页书重新入世,我关注道门暗流即可。龙宿,你不会是呆腻了悠闲,想与非常君共首?”
“哈,吾是那样无聊的人么?剑子,汝不用三天两头的拖吾下水,汝应知吾上有老母、下有佳徒,比不了汝孤条条一身轻。”
疏楼龙宿落子后,已到终末之段,胜负在此一举。剑子仙迹脑中闪过千丝万缕,思考扭转之策,然而嘴上依旧不放松:“龙宿,伯母的儿子不止汝一人徒弟良材美玉,想为师的大有人在。如是有妻儿,我便放你一马。”
“剑子!”
一马落下,局势再次变得捉摸不定。疏楼龙宿觉的损友言行不耐,轻声一笑,将了对方的军。
“儒门龙首演技了得,再走一盘,殊死谁手?”
剑子仙迹输棋后不以为意,俩人对弈多年,往来胜负对半。棋逢对手,下得就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