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汗药买来并不难,这时候许鸿宝还和那同村人正在他家里吃吃喝喝,许二叔和二婶并不在家。
他喝了一杯酒,骂道:“他奶奶的,要不是今儿个正好碰见个人,那阿翠肯定跑不了。”
“谁说不是呢?也就她这次运气好,下一回绝对不能轻饶了她”。同村那人有些猥琐的笑了笑,“嘿嘿,你要是得手了,可别忘了兄弟我啊。”
许鸿宝把酒杯一放,“那当然,咱们有福同享嘛!”
“还是你这主意好,阿翠,家里现在好像挺有钱的,你要是得手了,后半辈子可就不愁了。”
许鸿宝刚要说话,听见门外传来几声怪异的叫声。
他们两个对视眼,踢踏上鞋子往门外走去。
颜夏趁着这个时候把刚才看到的许鸿宝藏钱的地方给露出来个盒子角,又在许鸿宝的酒里面下了蒙汗药。
看到外面无事发生,许鸿宝两人这才走回来,许鸿宝喝酒喝多了,“你自己先喝着,我去顺道上个茅房。”
过了片刻许鸿宝才回去,他喝了几杯酒之后,眼皮越来越沉,他用手捏了一下脸,但是却觉得不管用。
眼皮子越来越沉,许鸿宝看到的最后场景就是那个同村人好像在张口叫他的名字。
同村人伸手推了他两下,“喂,许鸿宝?你咋这么快就醉了?这酒量也不中啊。”
他眼睛扫过某处的时候顿了下,不自觉把酒杯给放下,放轻了动作,缓步走到那个箱子面前。
这是许二叔平时存钱的地方,许鸿宝也从这里拿钱花。
他心头一动,看着昏睡的许鸿宝,动了点别的心思。
反正许鸿宝醉的和个死猪一样,又没有证据。
片刻后,同村人面不改色的从许鸿宝家里走出来,兜里鼓鼓囊囊的。
他生怕许鸿宝会把这笔钱给追回来,所以想过一段日子再说。
他又在村子附近的树底下埋了个坑,把没花完的钱放了进去。
殊不知被黄雀颜夏直接整包揣走,连根毛都没剩下。
同村人哼着歌回到家,直到晚上转醒的许鸿宝才反应过来家被偷了,一溜烟跑到了同村人家里。
同村人当然是抵死不认,反正没有人争物争,就算告到了县太爷那里,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许鸿宝只能自认倒霉。
许鸿宝本来就是无法无天的性子,被一直叫好的人坑了一把,当然心中不痛快,怒火中烧,当即就和他动起手来。
谁都没有注意到,此时,一阵风吹过门口的门忽然关上了。
颜夏偷偷戳破窗纸,看着两人在屋中打斗。
这两人都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下死手也虚软无力,这惩罚还不够。
她用细细的管子伸进屋子里,往里面吹了一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