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妙天这个女人太奇怪了。
“那不是她的法力。”墨染解释道:“身体虽然还是那个身体,但里边装着的,不一定是本人。”
“你是说,夺舍!”
夏子宁神色一沉,不由得想起了自己之前做的梦……
“别担心。”墨染牵过夏子宁的手,给他暖着冰凉的手指。
“夺舍之事,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千万年也出不了一个。这情况,更像是入神,和夺舍本质上不一样。”
夏子宁为了不让墨染担心,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花魁挨了一掌,倒退了数步,蹙眉看向了玄妙天。
“你不是玄妙天!你是谁?”
玄妙天端着茶杯的手微不可察的顿了一下,吹了吹茶末抿了一口道:“说我不是玄妙天,请问你有什么证据?”
“想要证据?好啊,我就给你证据。”花魁一挥手,四色风车长剑握在了手中,随着花魁手腕翻转,长剑瞬间变成了四色风车长鞭,照着玄妙天的面门而去。
玄妙天眼神一眯躲了过去。
夏子宁急忙拍着墨染道:“她她她她她,她是南昭!”
他就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这个一月花魁竟是师姐!!
墨染晃了晃头,他好像记得南昭这个名字,他和南昭之间好像有一个什么约定,他记不起来了。
“夺舍者,神魂未稳之前最惧雷霆。我这四色风车自带雷电,只要轻轻碰上那么一碰,是不是被夺舍,自然就清楚了。”
玄妙天微顿了顿,竟是笑了起来,弹指间消失在了大殿内。
玄妙天一离开,南昭就吐了血。
“姑姑!”宗政明珠急忙扶住了她。
就在南昭亮出兵器的时候,宗政一族的人都认出了她。
宗政伯棠老泪纵横,拉着南昭的手都在抖“老,老幺!真的是你回来了吗?老幺,你还活着,太好了。”
他那会就觉得这个花魁跳舞特别熟悉……
宗政景兰还活着,这让宗政家的这些族亲立马就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了起来。
虽然宗政景兰是老太爷捡回来的,跟他们没有一丁点血缘关系,但宗政景兰可以说是被宗政家的所有人宠大的。
而且宗政景兰天赋异禀,学东西又快,特别招人喜欢,妥妥的团宠。
想当初大家发现宗政景兰和宗政炎阳两情相悦时,宗政炎阳被单拎去祠堂跪了七天七夜,差点被老太爷给打死!
只是后来,宗政炎阳战死在了荒芜,没过多久,宗政景兰也死了……
大家一窝蜂的都围着南昭,关切的把脉喂药,将宗政景幽给晾在了一边。
宗政景幽嘴一瘪,委屈的看向了还扶着他的云长安。
还好,还有个人惦记着他现在是个伤号!
云长安刚想要放手去看看南昭的伤势,一抬头撞上了宗政景幽水汪汪的大眼睛,瑟缩了一下没敢松手。
她觉得自己要是也走了,这人可能会哭!
夏子宁和墨染暗中跟着玄妙天一路跟到了皇宫附近失去了踪影。
夏子宁想进去,被墨染阻止了。
他已经想起了自己和南昭的约定。
一切已经准备就绪,是时候扬帆起航去撕开这片黑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