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曜的宅子从外面看起来就是个极其普通的宅子,谁知里面不但装修奢华,而且偌大的花园里种满了奇珍异草,大多都是十分稀缺的圣药。
叶蝉衣看到这些,简直两眼放光,比看到寻常的金银珠宝要兴奋多了。
叶蝉衣看着眼前郁郁葱葱极其珍贵的药草,忍不住突发奇想。
在她的空间手镯里,灵泉旁边有一块偌大的空地,只是不知这些药草能不能移植进空间手镯里。
毕竟之前她存放的都是没有生命死物。
谁想这样的念头刚闪过,下一瞬眼前的一片药草田忽地就消失了,只剩下光秃秃的土地。
这是怎么回事?
叶蝉衣惊住,心中忽地一动,于是连忙用意念去查看空间手镯。
果然如她所想,灵泉边的空地竟然长出了茂盛的药草田,俨然就是刚才眼前的那一片,并且每一株药草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生长,并且不断在不断地蔓延扩大。
这一发现让叶蝉衣喜出望外。如此一来以后不管多么稀缺的药草,对她而言一点儿简直就跟大街上随处可以买到的大白菜没有什么区别了。
原本她还担忧这里的药草不够救治全京都中毒的百姓,如此一来顾虑全消。
在南宫曜的宅子里可谓是收获满满,接下来就是回去配置解药。
马车平缓地行驶在夜晚的街巷上,车厢里陷入一阵冗长的沉默中,只余车轱辘转动时颇有节奏的声音。
叶蝉衣看到萧云寒阴沉着一张脸,莫名的一阵心虚。
她觑眸偷瞄了萧云寒几眼,倒是萧云寒最终沉不住气了。
他冷哼一声,声音透着一抹明显的不悦,“你就没有什么跟本王说的吗?”
萧云寒斜睨了叶蝉衣一眼,此时的心情可谓百感交集。
这个女人竟然让一个长得那么丑的男人伪装成他的样子,并且顶着他的脸和一个他讨厌的女人发生了不可描述的事情。
他的内心就像被猫爪抓挠一样难受。
这个女人是不是不在乎他,所以才可以心安理得地这么做?
看着萧云寒一副受委屈的小媳妇表情,不禁想起了上车前流珠、紫鸢和她的对话。
“小姐,想来寒王殿下是恼您这次的做法,所以生闷气呢。”
“为什么啊?我只是叫人易容而已,又不是真的,他有什么好生气的?”
“哎呀,小姐枉你心思玲珑,却在男女之事上如此不开窍!算了,说了你也不明白,反正小姐只需记住,此事你做得不太地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将寒王殿下给哄好了。”
“那要怎么哄?”
“咳咳……至于怎么哄,小姐自由发挥就好了。最好是简单、粗暴,向寒王殿下证明你对他爱意满满就够了。”
简单、粗暴?爱意满满?这要怎么证明?
自从上车之后,叶蝉衣便一直琢磨着流珠、紫鸢说过的话。
既然两个丫头都说她行为欠妥,秉着知错就改、事后补救的原则,叶蝉衣的脑袋终于灵光一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