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把玩着她柔软的小手,“不想要?”
安宁:“……”谁想要了?
说得她好像多饥渴似的。
容渊挑眉,“是谁之前勾着本座的脖子,说就要本座的?”
安宁……安宁俏脸红得快冒烟了,忍不住大着胆子地顶嘴,“阖宫上下都说皇帝夜夜宿在咸福宫,我看分明是千岁爷您夜翻宫墙,偷香窃玉,秽乱宫闱才是。”
睡她这个贵妃的明明是他这个大宦官,赵天玄这个皇帝不仅脑袋绿成非洲大草原,还要背锅。
忽然间,安宁觉得她心里从前严肃刻板的大反派变得好腹黑好坏哦。
这是……男人一开荤就会变坏吗?
容渊闻言,唇角勾起,“所以呢?贵妃娘娘要去告发本座吗?”
安宁看他一眼,瘪了瘪小嘴,弱弱地嘀咕,“我就是那暗度陈仓的成员之一,告发你,我也要被诛九族的,这是要与千岁爷您做对亡命鸳鸯吗?”
容渊被怀里的小姑娘逗得低低笑出声来,心情大悦。
他点了点她的眉心,“微臣的荣幸。”
安宁:“……”这荣幸,谢邀,她不要。
眼见某位解了封印的闷骚大反派又要放肆地对着她将秽乱宫闱给进行到底。
安宁慌乱地按住他的大手,“哥哥!”
容渊眸色幽暗,情欲翻滚,喉结滚动着,“不愿意?”
安宁怕他生气,摇头,“没有,只是现在天还没黑呢。”
“那又如何?”
“……这里是外间的罗汉床。”
“嗯。”
嗯完后,男人就一把翻身将她压在罗汉床上。
九千岁他又不是皇帝,不用守什么老祖宗的规矩,宦官也不是清高的文人,什么礼义廉耻跟他有何关系?
所以,白日宣淫又何妨?
屋内所有宫人早已退下,雕花红漆门紧闭,掩住那隐秘禁忌的一室旖旎。
也不知道如果满朝文武知道日日留宿咸福宫,与贵妃娘娘耳鬓厮磨、缠绵悱恻的不是大楚名义上的帝王,而是那位专权的大宦官会是怎么样的表情?
但龙椅容渊都能肆无忌惮地坐上去,小贵妃凭什么他就不能僭越呢?
她也只能是他的。
砰的一声响,小桌案被他挥到地上,声音格外的急,就如他对她总是那么的失控。
薄纱裙被他撕坏,安宁眼尾泛着红晕,眸中水波盈盈,忍不住大胆地捶他的肩膀,娇气地抱怨,“哥哥你别总是弄坏我的裙子。”
他就不能好好脱吗?
每次都用撕的,就算他坐拥四海,也不能那样浪费。
容渊十指与她相扣,吻住她的红唇,“乖,我给你准备更漂亮的裙子。”
从他踏入屋子里,眸光瞥到天青色薄纱轻掩曼妙娇躯的小贵妃时,情欲就在他血液中炸开了。
如果不是怕吓着她,当时他就想不管不顾地把她压到罗汉床上欺负,撕掉那漂亮的裙子,霸占那娇气柔软的人儿,让她只能无助地攀着他婉转承欢。
容渊曾经很是看不上那些控制不住自己下半身,被欲望支配的男人,认为他们跟畜生有什么区别?
却不曾想,有一日他也会做了自己最鄙夷的畜生,日日夜夜只想对着她各种过分。
真真是没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