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推卧在床,野蛮而粗鲁地啃咬,我推开他,扯好我的衣衫,道:“滚!”
司命君冷笑,“呵!好啊!滚……”挥手将我衣衫尽毁,不由分说欺压上来,我耐不住他纠缠,城池被一一攻破。
这一夜的司命君,明明就是赵平甫了,怎的我从前就认不出来?
翌日,睁眼时身侧空无一物,不知他是何时离开。
我身子发软,劳累不堪,我扯来被子,蜷缩着身子,继续修养,直午时太上君来敲门,躺了半日的我身子并未得到复元,反更劳累。
我撑着不适去开门,太上君一脸兴致勃勃地,道:“怎么?显天府宫太烦闷了?来老夫的兜率宫找乐子?”
我不耐烦道:“没有!”
“老夫可都看见了,子宁君进去后一夜未归!”
我发怒,嘲讽道:“子宁君进来您瞧见了?那您可还瞧见其他什么进去了?”
“难道还有其他仙侍进去打扰你们了?”太上君挽起袖子,“那老夫替你们惩治惩治他!说!是哪个?”
我道:“您这可是兜率宫?怎的其他什么进来都可以了?”说完着话,身子的不适感加重了。
“其他宫的?你说!是哪个宫的?老夫都有办法!老夫这可是兜率宫,怎就能让他在老夫的地盘上撒野,你说……”
我听得太上君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眼前逐渐模糊,最后混沌一片。
再次醒来,昨夜的凶手来了,一脸担忧地在穿边坐着,我别过脸去,不愿看他。
太上君也在,他发现我醒了,便道:“老夫就说嘛!你们小两口不能玩得太烈了!老夫作日替俞荼诊过脉,有些血亏,唉!”太上君摇头,“都怪老夫!忘了提醒!”
我不言语,也不去看他。
他也不言语。
逐渐,太上君发现气氛有些尴尬,便再说了两句就遁了,房里的空气更加凝重。
先开口的是他,他道:“是我不对,昨夜不该如此。”
“无妨。”我道。
“阿荼……”司命君拉紧我的手,我不反抗,仍是别过脸不去看他。
良久,我道:“你就喜欢在同一条坑上摔两便!”
“我当时确实看见!”
我道:“对!如你所见!”
“俞荼!你就不能解释清楚吗?”司命君语气变重。
我转过去与他对目,“我可曾要过你的解释?在我看来,解释不过就是一堆狗屁!而你就只在乎那一堆狗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