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命君似在强忍着怒气,快步走来,将我扛起,向他卧房走去,直将我扔下,将我两手置高压着,道:“这百年去哪了?!”
我道:“去哪?你就不知道我去哪了?”
“去哪了?!”
“楦卜君没有告诉?”
“他不肯……”
话毕,我才张嘴,便被一个吻堵住,他像个强盗般长驱直入,略占我的口舌,他又是平甫了。
侵占后,我喘着粗气,解释道:“父亲……将我塞去……南之地修炼。”
司命君攥紧我的手腕,“为什么来告诉我?”
“我也毫无准备地就去了。”
“……”司命君不再言语,放开拽着我的手,抱住了我,抱了良久还未不愿开。
我推他,道:“能放开了吗?”
“不能,你还欠着我恩,我现就要你还。”
我道:“你想要?”
司命君避开了这个话,道:“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
“什么时候走?”
“不知。”
司命君道:“我等你……”
这几个字像是敲中了我心底某处地方,心忽而变得躁动起来,我将司命君压在身下,覆上他的唇,手上动作也赶紧,扯开他的衣带,司命君瞧我这如狼似虎的样,嘲弄道:“多久没吃腥了?”
我舔唇道:“你比较好吃!”
司命君任我蹂躏毫不反抗,积极及主动配合。
最后一下,我已经软瘫,俯在司命君胸上下起伏前,司命君道:“累了?”
我道:“嗯。”
忽地想起了什么,我问道:“阿朵呢?”
“阿朵玉贝照看着。”
“现在多大了?有没有变胖?”
“不知!”毫不反抗的司命君作出了大动静,“你就只会过问那只畜牲?”
我才反应过来,司命君这是冾醋了,我道:“从前也没有见你这般小气过,怎么?阿朵就关心不得了?”
“从前那是位有位份的神君,自然要装得大方些。”
“司命君的意思是,就乐意冾一个畜牲的醋不是?哈哈哈。”我嘲弄道。
司命君不言语,继续他那行动力强的好作风,直接又来,我求饶道:“我知错了……司命……”
“嗯,叫错了,不行。”
“错了?不都是一直叫的司命君?”我诉道。
司命君继续,在司命君行进中,我终于想起,“子宁君!子宁君!”
司命君停下来,道:“还差一点。”
我道:“那要怎样唤?”
司命俯在我耳旁,轻声道:“夫君……”
我咬牙不唤,唤了这一身他势必也不会停下来,反倒助长了他的气焰,不可、不可。
……
我靠在司命肩,司命君一只手拿起我的一把青丝,轻抚着我的发丝,一根一根地抚摸一遍,敲门声打断了这片刻的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