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卫申景有些哑口无言,“妈的,柳凝真的是……”卫申景默默地想着。
“走?别着急啊!你们难道不好奇这酒楼为什么会失火吗?我们县衙都来查了,昨天你们也在酒楼里,不如就在这和我们一起一探究竟吧!”卫申景忽然转口说道
卫申景说着目光却是一直看着柳凝,柳凝则是一副淡然的表情,但是心里却是有些惊讶。
“昨天,李捕头已经问过了在场的人,也问过了那几名巡视的捕快。听说火势是从二楼烧起的,很是奇怪啊!”卫申景见柳凝没什么反应,再一次的说道。
“从二楼烧起的?”酥婧微微皱了皱眉头,“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放火?”酥婧对着卫申景说道,不禁回忆起了昨天的情形,拉着柳凝的手也不禁用力的捏了捏。
“当然?当然这也是猜测,秋季干燥,有着许多不确定因素嘛!”卫申景笑了笑。
“喂!那你查到了没有啊!还有那钱钱前什么的怎么没有来,昨天的事情想必你已经什么都知道了,也知道我们是来干什么的,既然那钱钱前没来,我们还要回去呐!这外面多冷啊!”柳凝也捏了捏酥婧的素手,慢悠悠的说道。
被柳凝这么一说,卫申景却是不知道改说什么好。
“额……当然没有查到,这不正在查吗?我听说你昨天在酒楼出去一段时间,你……去做了什么?”卫申景心里很是无奈,他本想不是这么直接问的,可是迫不得已,虽然这么问有些突兀,而且得不到回答,但是他还是要问。
“我出去?我出去还能干什么。”柳凝的脸忽然红了起来,“我身体不舒服不行嘛!难道我还要向你们汇报吗?”
“难不成你还怀疑我?屋子里那么多人,昨天那个一身黑的家伙离开的时间比我还长呐!这么不怀疑他!”柳凝铿锵有力的回答道。
“是啊!柳凝他只是一个小姑娘,卫公子你也认识,再说了,这酒楼之前还是我们酥府的,不可能自己烧自己的楼吧!”酥婧也是开口说道。
“这……”卫申景感觉有些蛋疼,即使他知道是谁也没有办法,没有证据,本来也只是来走个过场而已。
“这……当时失火之后你们好像已经把酒楼转了出去了吧!”卫申景硬着头皮的问道。
柳凝看着还是不死心继续问的卫申景很是反感,很想一剑解决他。
“是这样的没错,不过我们这不是和钱公子约好了第二天来交房契的吗?我们这不来了吗?若是我们放的火,我们何必多此一举呐!”酥婧慢悠悠的说着。
“这……酥婧,哪里的话,我这么可能怀疑你,我只是……”
“喔!既然这样,那我们回去了,酒楼烧了,房契也没用了,就用不着给那什么钱钱前了。”柳凝打断了卫申景的话。
“你……县衙查事,你们都是嫌疑人,不得离开。”李捕头想起了昨天夜里卫申景说的话,让他不要怂,于是站了出来。
柳凝听着这话,转过了身,忽然,柳凝看着李捕头的目光疑惑了起来,“喂!大叫的那个,我们是不是见过?”
李捕头一听,心头一紧,卫申景也是眉头一皱。
“呵呵!李捕头身为捕头,可以说宁北县城都见过也不为怪吧!你当然也可能见过啦!”卫申景站出来缓解道。
“哦!这样啊!也是喔!对了,酒楼烧了,县衙的不是一个赔偿一些的吗?什么时候给啊!”柳凝忽然冒出了一句话。
卫申景和李捕头不由得汗颜,卫申景强颜的挤出了一个笑容。
“即使赔偿也轮不到酥府了吧!铺子已经被你们转了。”
“喔!我忘了,酥婧我们回去吧!”说着柳凝就拉着酥婧离开了。
李捕头还要说什么,却是被卫申景拉住了,没办法,柳凝不好对付,他感觉自己脑子都不够用了,让她们离开就离开吧!反正有没什么大事,本就是走个过场而已。
于是她们在那些县衙和那几个出来看热闹的群众的目光下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