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拿来威胁她的东西。
她推出的新法里面,还有一条是能功过相抵的。
她只是一个不知情的连坐之罪,稍微拿出一点功绩,都能让她与他做的那些蠢事再无关系
卫子姝带着郁气回到自己房间,就见她走的时候夙夜是那样,回来的时候他还是那个样子。
她诧异,说道:“你在这里跪着干嘛?”
夙夜失去焦距的眼神,慢慢回身,看到卫子姝回来了。
他想起身,想靠近她,想祈求她的原谅。
奈何跪的太久了,他一时腿软,摔倒在地上。
他抬头看着站在那里,皱眉看他的女子。
他们两个好似有一道天堑一般的距离。
他很努力的想跨过去,可是如今他发现,他跨不过去。
他以为自己已经快要到彼岸的时候,才发现,那都是他的幻觉。
他让她为难了吗?
她会不会赶走自己?
她或许下一刻就要赶走自己了。
卫子姝今天心情真的不是很好,走过去踢了踢他的大腿说道:“起来,我头疼,你给我按按。”
她坐在案桌旁,示意他过来。
夙夜眼神一直盯着她,她说什么,就一个动作。
一屁股坐在她身后的地上,为她轻轻的揉着她时常觉得疼的地方。
都不用卫子姝说,他就知道她是哪里不舒服。
卫子姝全身放松,靠在他怀里。
夙夜浑身一僵,怀里少女的体温,隔着衣服传到他胸膛上。
他不敢有多余的任何一个动作,尽职尽责的给她按着头部穴位。
直到把人按着睡着了,夙夜才停了下来,把人放到下来,让她整个人坐在自己怀里,他就这般抱着她睡。
他还想摸摸她的小脸,抚平她的眉头,亲亲她做些情人之间会做的事。
但他不敢。
他惹她生气了。
他好不容易跟她建立起来的一点亲昵,被自己亲手毁了。
如今他不敢对她做任何事。
卫子姝是被木棉的声音吵醒的。
她起身的时候只觉自己脖子疼的厉害。
抬头一看是夙夜抱着她睡的。
夙夜见她扶住脖子,才反应过来,是自己执意这么抱着她睡,让她脖子又不舒服了。
他想上手给她揉揉,又怕她怪罪。
抬起的手,自卑的放了下去。
卫子姝也没理她,坐好才问木棉道:“何事?”
木棉见女郎跟夜哥气氛怪怪的,但听卫子姝问话,他还是回道:“陛下听了女郎的话,即刻下旨,让瑞王带着一家老小去守皇陵了,现在去宣旨的礼部官员差不多都出宫了。”
卫子姝点点头,刚想叫木棉退下。
夙夜就问道:“瑞王去守皇陵,是女郎给他请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