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一来一回,最终由应阮提出先验货,配出药后就分手,若配不出,就凑合过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无所谓啦。”他满脸不在乎自己清白和终身大事的样子。
“既然无所谓,你就不能寡一辈子?”
最后一句话被应阮单方面否定了。
他提出的条件被韶宁一推再推,忍无可忍的应阮变成赤金奴,到处咬人揍猫暴打史莱姆,理由是不和韶宁在一起他就发狂。
惹得魔族众魔纷纷捂着伤口上言劝诫,指出妖魔联姻的好处,可怜巴巴地希望韶宁后宫能多塞了一只妖皇。
在之前那对新人为孩子举办满月酒的时候,在众人起哄簇拥下,他们成功地被送了洞房......
——只是简单的酒后乱X,意乱情迷而已。
事后韶宁坐在床上,她不抽烟,但也想来根烟纾解内心郁闷。
她模仿着抽烟的动作,自暴自弃道:“果然最近其他夫侍都太忙了,我禁欲太久,看只蠢猫都眉清目秀的。”
床内侧的应阮披着被褥嘤嘤嘤,抹着不存在的眼泪控诉道:“你爽完了就不负责?”
“废话,你没爽吗?”
“爽一夜算什么本事。”应阮不高兴,“我的一辈子都被这一夜毁了,我不管,有没有那药你都得负责。”
韶宁头疼地揉着太阳穴,一时忘记他中了药。如今主客观条件都具备,似乎不得不对他负责。
见她不说话,他抱着被褥凑近韶宁,“如果你不满意刚才的体验,也可以多验验货,毕竟你之前说要狠狠骑我呢主人......”
在屋内聊天愈加趋向18+的时候,有人急匆匆地推门而入,打断了孤男寡女的相处。
韶宁抬头,是花容与。
她拿着一个小瓶子,看起来和那日新婚给新人的瓶子一模一样。
见到用被褥捂着胸口、装得像被轻薄了的应阮,她气得一口气喘不过来,指着他对韶宁道:“拿错了拿错了,那天我给你的只是助兴的药,并不是两情相悦的东西......”
猝不及防掉马的应阮神色一僵,再回头忽觉眼睛一痛,被韶宁实实在在锤了一拳头。
“居然敢骗我!”
目送她披上衣裳气冲冲地离开,应阮摸着被韶宁打过的地方,没有用杀招。
看来她还是喜欢他的。
他幸福地揉着伤处,朝着花容与的方向挑衅地扬了扬下巴。
花容与见惯了风浪,依旧为他的恋爱脑折服。
大哥,她一拳都给你捶青了啊!
区区致死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