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翻来覆去找项子石资料的钱振把资料合上。
还是和那四个人一样,项子石的背景非常干净,他从小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听同村的人说,他连一只鸡都不敢杀。
呵,连鸡都不敢杀。
那四个人刚被抓进来的时候也说自己不敢杀人。
钱振揉了揉眉心,打算去审讯室继续审问。
审讯室里还有同志在盯着,不少同志在警局加班。
钱振推门进去,就看到项子石精神状态良好地和另一个同事聊天,“警察同志,我都说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就给那个孩子几颗糖,难不成这样也有错?”
这种话钱振耳朵都听起茧子了,他坐下说:“说说吧,你怎么会出现在明湖广场的周围。”
“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怎么还问,我知道你想听什么,要是你觉得不满意,我可以找更多的理由来骗你。”
完全不一样的答案。
正在做笔录的小伙子震惊地抬头看他。
钱振眯起眼睛看他,“那你详细说说你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还不是你们一下子把四个人都抓了,眼见明湖广场马上就要建成,建成当天肯定有不少人前往,我们放上三个炸弹,把那些人都炸死,这样的话我们就能吃饱饭了,你看看国外的人那么少,所以他们能吃的饱饭,我们的人太多了。”项子石捂着自己的嘴巴,瞪大眼睛。
仿佛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你们一共有几个人。”钱振屏住呼吸继续问。
“总共二十一个人。”
“消灭人口就可以富裕的想法是谁告诉你们的?”
“是尊者。”
“尊者叫什么名字?”
“我不知道,只知道他们叫他尊者。”
“你见过尊者?”
“没见过,我这个档次接触不到尊者。”
“炸药是哪里来的?”
“隔壁绿江省有个地下炸药制造窝点,我还陪着去过呢,我们订购了足够的炸弹,足够炸死那些混吃等死的人。”
即便是见多识广的钱振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
“地下制造窝点在哪里?”
“唔……唔!”项子石死死闭着自己的嘴巴,愣是不让自己说话。
钱振给了旁边人一个眼神。
旁边的人站起来,然后捏着他的嘴。
项子石的嘴巴一张开,就吐出来一口鲜血。
“钱队,他把舌头咬破了。”
钱振走上前看了眼,“叫医生。”
“是。”
钱振拍拍项子石的脸,似笑非笑地说:“平时少听点迷信的话,咬舌头是死不了的,我再问你,其他人在哪里?”
以防他再次咬舌头,钱振死死捏着他的脸。
“尊者在城南城北都有房子,我也不清楚他在哪里,其余的人倒是都在城北的房子里。”
“地址。”
项子石不受控制地说了地址。
正巧这个时候医生也来了。
钱振在医生治疗的时候也在询问,他的时间不多,必须在最短的时间把那些罪犯都抓住。
见实在不能从项子石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钱振带上人开会。
上面的人对这次爆炸案非常重视,人手非常充足。
钱振兵分三路,一部分人前往隔壁市捣毁炸药窝点,一路人去城北抓人,而钱振就带着一队人去抓那个所谓的尊者。
第二天是周末不用上课。
所以第二天陆莺一大早就和陆明杉一起赶到派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