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面一转,回到零这边。
零正操控机甲暴揍憎珀天,结果揍着揍着,发现憎珀天没了动静!
看了一下,这才知道憎珀天已经消失了,那就表明炭治郎他们已经把半天狗解决了。
看着周围坑坑洼洼的地面,以及成片倒下的树林,零有些惋惜道:“可惜了这片小森林和土地,因为憎珀天变成这般模样……”
(憎珀天:我********)
离开机甲驾驶舱,将所有的武器全部收回【纳米空间】,去与蜜璃他们汇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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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亮了。
清晨黎明照亮了蔚蓝色的天。
鬼杀队总部。
所有的鎹鸦聚集在了一起,带头的是零的鎹鸦雪。
众人看着面前这一奇特的场景,不禁有些疑惑。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会让所有的鎹鸦都聚集到了一起?
然而,接下来的消息却让他们不禁大为震撼!
“零柱零,独战上弦弍并将其斩杀!恋柱甘露寺蜜璃、霞柱时透无一郎,队员灶门炭治郎,不死川玄协助零,斩杀上弦肆!”
“零柱零,独战上弦弍并将其斩杀!恋柱甘露寺蜜璃、霞柱时透无一郎,队员灶门炭治郎,不死川玄协助零,斩杀上弦肆!”
“零柱零,独战上弦弍并将其斩杀!恋柱甘露寺蜜璃、霞柱时透无一郎,队员灶门炭治郎,不死川玄协助零,斩杀上弦肆!”
通告持续了三遍,传遍了鬼杀队总部的每一个角落。
产屋敷耀哉听到后,心情更是激动无比!
“又一次斩杀了上弦鬼!还是两个上弦鬼!零,蜜璃,无一郎,炭治郎,玄弥,你们做的非常好!零,谢谢你让鬼杀队得到前所未有的改变!”
“耀哉……”产屋敷天音紧紧握住产屋敷耀哉的手,心里也为他感到高兴。
这就预示着,鬼舞辻无惨,将在这一带被斩杀!
“天音,待他们回来后,随我一起去感谢他们!”
“是!”
蝶屋。
“零,没想到你……”香奈惠心里被幸福填得满满的,一滴甜蜜的泪水滑落脸庞。
她自然明白,为什么零会独战上弦弍。
“姐姐,你怎么哭了?这不是很好的消息吗?姐夫他为了你,一人斩杀了上弦弍,应该高兴才对!”
“我知道,我这是开心!我能遇到他,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情!”
…………
沉浸在瀑布下修炼的悲鸣屿行冥听到消息,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不过依旧还是可以看得出来,对于零,他更加敬佩!
“阿弥陀佛,看来贫僧还得继续加强修行!”
另一边,不死川实弥听到这消息,更是被激起了好胜心!
“嘁,又被他斩杀了上弦鬼,我可不会认输!”
同样,听到这其中还有不死川玄弥参战,心里有很不是滋味。
他觉得,玄弥就应该好好成家立业,娶妻生子,白头到老。
自己能做的就是,清除所有的潜在威胁,让自己的弟弟好好生活!
可现在……
“为什么你就这么不听话!我愚蠢的弟弟!”
锻刀村。
经过一晚上的战斗,锻刀村基本上都没有受到什么较大的损失。
不过,现在锻刀村的位置暴露了,显然已经是不能再继续呆下去,必须立刻转移。
于是,在隐部成员的帮助下,锻刀村的各个当家都拿上自家所需要的东西,转移阵地。
基本都是日轮刀和一些锻刀所需要用到的模具等。
而零和蜜璃以及无一郎则是充当起了护卫,在转移的路上进行探查,防止又出现什么意外。
炭治郎因为先前和半天狗的四个分身战斗,受了一些伤。
被隐部成员抬上担架,提前送回鬼杀队的蝶屋进行治疗。
不死川玄弥则是等鬼化结束后,也被送回了鬼杀队的蝶屋。
只是这一路上,不死川玄弥心里还是有一些战战兢兢。
他害怕回到鬼杀队见到自己的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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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限城。
“童磨和半天狗都死了……那个家伙……那个家伙!!!”
鬼舞辻无惨心里感觉越来越害怕,也越来越恐惧!
没想到上弦鬼接二连三的都死掉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那个白发猎鬼人的出现,导致现在出现了这么大的变数!
先是玉壶,然后是猗窝座。
再然后是妓夫太郎兄妹俩。
以及在到现在的童磨和半天狗。
那个家伙,比起几百年前的继国缘一,才是真正的怪物!
鬼舞辻无惨原本想着,人类寿命不过短短几十年,只要自己到时候再躲他个几百年,把那个家伙拖死就可以!
可是,脑海中就不由自主的浮现出零说过的那些话。
零已经活了几千年,那就算自己再怎么躲,都无济于事!
难道自己就真的没办法成为究极生物吗?
要是现在找到了青色彼岸花,变成了究极生物,又何必害怕零这个家伙!?
可现在,上弦鬼死的死,就只剩下黑死牟和鸣女,这又该如何是好?
制造上弦鬼对于鬼舞辻无惨来说,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但,现在的上弦鬼意义何在?
就算制造出来了也只是给那个怪物送菜!
越想越气,不甘心的鬼舞辻无惨一怒之下,打翻屋子里的所有东西!
片刻过后,鬼舞辻无惨渐渐的冷静了下来。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忧虑和不安。
他的心跳得很快,仿佛要跳出胸腔,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在微微颤抖着,他知道,这是一种不祥的预感。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一种错觉,一种过度敏感的表现。
但是,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不是错觉,这是一种真实的感觉,一种即将到来的危险。
他想起了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情,那些本应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那些让他感到困惑和不安的事情。
感到自己的思绪变得越来越混乱,他试图理清楚这些思绪,但是它们却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大脑,让他无法思考。
心跳得也越来越快,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但是内心的恐惧却像是一只无形的手,紧紧地抓住了他的心脏,让他无法呼吸。
突然,他感到一阵寒风袭来,让他不禁打了个寒颤。
仿佛看到了数百年前那个家伙站在自己身后,一直在质问他:
『你把生命当什么了?』
“不……不!我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既然一百年不行,那我就躲一千年,一万年!我就不信你这个家伙会活那么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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