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了令牌,那不如”,她第一件事干的就是,让人将谢时渊绑了。
正开心的在花园赏花的人,心情无比舒畅。
当注意到宁芳华腰间紫檀木做的的牌子,那是父皇将能调动整个皇宫的暗卫的暗卫令,宁心韵也是偶然见过一次,没想到父皇就这么交给宁芳华,这个草包。
宁心韵面上笑着,“父皇果然看重五姐,这么重要的东西都给了五姐”,实际上心里嫉妒的发狂。
宁芳华只是笑着,心里很开心,便吐槽一下。
父皇对自己的好,待遇也是极好,什么好东西都紧着自己。
“那不知皇姐让这些暗卫做什么?”
宁芳华将令牌拿在手里把玩,一脸得意,“自然是将谢时渊抓来,好好调教。”
“不过一个谢时渊,五姐这是,动用皇宫暗卫,未免”
“当然不是”
“不是”宁心韵挑了挑眉头,难道还有什么。
再几次三番的试探,重与有有用的消息。父皇身体不适,要静养。
皇宫的守卫增加十倍,严防死守。以及这个草包将派出的暗卫监视其他皇子,防止某些人有所行动。
宁心韵装作一副担忧的模样,“五姐快告诉我,父皇如今如何了。”
瞧着宁心韵悲伤的模样,她便说,“父皇神志有点问题,说些胡话。”
“还说以后让我去天上挑夫婿。”
宁心韵眼角湿润一片,“父皇国事操劳,他太辛苦了。”
“我也这么觉得”
“父皇让五姐监视诸位皇子,难道是让五姐观察他们,看谁合适?”
经过宁心韵这么一分析倒是有几分道理,宁芳华轻声咳了两次。
“还用你说,我早就知道了。”
一想到父皇将这么重要的决策给自己,自己一定要办好,宁芳华在心里暗暗发誓。
“心韵愿助五姐一臂之力”
“兄弟姊妹间,就你和我走的近。”宁芳华拉着她的手,“你快帮我出出主意。”
宁心韵思索片刻,“大皇兄骁勇善战,只可惜生母是个奴婢。二皇兄体弱多病,常年卧病。剩下四皇兄早夭。”
“那就只有三皇兄”宁芳华想着,“他就是个笑面虎,成日里跟一群女子厮混。”
“五姐大概不知,三皇兄这是明哲保身。”宁心韵也无语,谁让她那三皇兄不争气,她母亲还为这么个儿子操心。
“还不如抄书”
宁芳华叹着气,但一想到是父皇交付的任务段然不能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