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她的大脑完全被卡住,停止运转,半晌才动了动唇,问他:“你现在清醒吗席靳白?”
“我开车来的。”
言外之意,没沾酒。
席靳白从她的表情中读懂什么,但又始终看不透她眼底最深处暗藏的心事,“有这么难以置信?”
桑余垂下眼皮,目光不对焦的盯着某一处掉落在地上的花瓣,眼神空幽,不知道在想什么。
席靳白见她在发呆,收了收手上的力道让她回神。
桑余微微抬头,视线移到他脸上,眼里没什么波动,语速平缓:“席靳白,算了吧,你别追了。”
席靳白眸光深邃晦暗,不作声也不放手,以一种近乎偏执的姿态抓着她。
桑余轻轻叹息,随后问:“你不累吗?”
她稍稍停顿,接着开口:“你明明工作那么忙,还要抽时间给我发信息打电话,好不容易有休息又要飞来港岛,你不累吗?”
“你是担心异地?”席靳白拧着的眉头松了松,尽可能抚平她的顾虑,“我的确没办法经常呆在港岛,但我可以保证,我所有的空闲时间都是你的,不管我去哪所有行程都告诉你,手机二十四小时开机,不会让你找不到人。”
席靳白捕捉你的视线,喉咙干哑:“他厌恶下别人了?”
“都没。”桑余回答得坦荡、毫是坚定。
席靳白缄默须臾,心底涌出挫败感,曾经我以为“挫败”七字与我的人生有关,更有想到会在感情下遇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