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想起他那怕老婆的怂样,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晾他一阵子,把我这口恶气出了再见他也不迟!”黄钱道。
“那我先出去看看!”巴嘚儿道。
“随你了!”黄钱端起茶杯,佯装悠闲的喝起茶来。
且说北柳在门外等了十多分钟,有些坐立不安。有心进去吧,私自闯进有失身份,有心转身离去吧,好容易碰到盟主在家。
正徘徊间,突见巴嘚儿急匆匆出来,抱拳道:“柳前辈,不好意思,盟主临时有事,恐怕要你多等片刻。”
“无妨!”北柳强装笑颜道。
再说楼上的黄钱突发奇想,很想看一眼北柳老哥吃瘪的样子,找来望远镜,隔着窗户往远处大门外窥视而去。
正看到北柳正与巴嘚儿交谈,等到两人转换方位,北柳正脸对准了黄钱。黄钱顿时呆愣半晌,镜中的人竟然不是自己的那便宜义柳如烟,年纪比柳如烟大很多,也是一头白发,胡子眉毛都是雪白的。除去眼角眉梢与义兄柳如烟有几分相似外,完全是另一人啊!
黄钱镇定片刻后,感觉自己弄了个大乌龙,报复错了人。连忙喊起联盟值班众人,组织了一下,勉强也有几十号人,浩浩荡荡向大门迎去。
“嗯!那个啥……”巴嘚儿此时已是话尽词穷,没什么话可聊,只想稳住北柳与盟主见上一面。突见北柳瞪大眼睛望向大门内,巴嘚儿也回头看去。
只见黄钱迈步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一大群人。
黄钱满脸堆笑道:“得知北柳大驾光临,奈何临时有事,迎接来迟还请恕罪!”
“好说!好说!你就是黄盟主吧?果然仪表堂堂,久仰久仰!”北柳拱手道。
“北柳前辈,快请进,到楼上一叙!”黄钱一挥手,众人分列两边,还有人挂起鞭炮,放了起来。
北柳看迎接仪式相当隆重,一扫刚才不快,随着黄钱上了楼。众人跟着上楼各自回到工作岗位。
有人备好香茗,热气腾腾的,放在几人面前。黄钱吧唧几下嘴,厚着脸皮道:“阁下自称北柳,但不知与我义兄柳如烟是什么关系?”
“黄盟主,那是犬子啊!我是柳如烟之父柳成荫!”北柳道。
“啊?柳成荫,柳如烟的父亲,柳诗诗的爷爷啊!怎么自己对此一无所知?”黄钱惊的张大嘴巴。
“犬子不孝啊!当初嗜武成性,不服管教,做了好多逆事!我早已与他断绝父子关系。”柳成荫见黄钱发呆解释道。
“柳伯伯,到底怎么回事?还请详细说来,我这人好奇心很重的!”黄钱道。
“唉!家门不幸啊!出此逆子!当初犬子成婚之时,我便苦劝,千万不要找个武界之人,以免发生摩擦。找个普通人传宗接代便是!他偏是不听,后来夫妻之间切磋,弄得反目成仇,结果误伤儿媳,继而离家出走,搞的好好的一个家支离破碎。儿媳也心高气傲,最终变成了四大高手的东尼。儿媳负气而走,逆子干脆要与我争个长短,把我幸苦博来的北柳,也被他抢跑。真是嗜武成性,已经达到走火入魔的境界,完全不顾及我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所以我一怒之下,与他断决了父子关系。后来嘛,倒是听说他又寻回了失敬散多年的女儿,还与儿媳破镜重圆,干脆守在那个尼姑身边,对武界之事不闻不问。纵是催更令在武界遍布,仍不回来主持大局。武界众生无奈,又想我这糟老头子,想起我这个名震一时的老北柳。无奈如今物是人非,面对的又是强大的仙门,我连我儿子都打不过,试问如何担任对抗仙门的重任啊!”柳成荫话匣子打开,一阵愤怒,一阵痛哭。
黄钱好言安慰,也把自己与柳如烟相识相知,最后又割袍断义,彻底决裂的事讲述一遍。
分享已毕,柳成荫与黄钱顿觉感情更进一步,彼此熟络了许多。
柳成荫叹道:“犬子有眼无珠得罪了黄盟主,柳某深感惭愧,你我一见如故,又是相谈甚欢,如若不嫌弃,柳某愿意与你义结金兰,不知黄盟主意下如何?”
“啊!这不合格吧!辈分全乱了!”黄钱惊的下巴差点掉了。
“有啥不合适的,你们早已经割袍断义,何况我与柳如烟早就断绝父子关系!你是嫌弃老夫年纪衰老吧?”柳成荫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