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229章 盲人按摩(2 / 2)恶毒女配又在捞人了首页

如果说起初,她所追逐的是奖状、证书,是表姐装裱她新成就时眼里隐约可见的得意和骄傲。

那么现在,她更乐于追逐的,则是被无限超越的自我。

旁人或许只能看到自己所承受的痛苦和劳累,她却逐渐的发现了高强度生活带来的成就感和乐趣。

曾经的她在旁人散发的光中前行,原以为自己的努力不过是一场空。

可其实世间的一切早就标注了价码,在成就自己这方面,世上没有一丝努力是白费的,即便短期无法看到收益,也不代表日后便没有什么作用。

尽管她不曾因为自己的马术而拿到当初那个想要的角色,可她却的的确确因为学了骑马才深刻认识了草原的辽阔;

她也没有因为自己对品牌和材质的鉴赏眼力而做出什么成就,可她的的确确因此才察觉了小青璇身上的疑点;

即便是她时不时去拍卖行消遣时,多听的那两耳朵文化解说员提到的段子,都在她参与第四期节目时为她的大胆联想给出了出口……

它们虽然未必能及时变现,可她的确因为过去那个努力的自己,而变成了一个被自己期待着的更好的自己。

她如今才恍然发现,原来她的努力,竟然逐渐让自己同样成为了别人的光。

于她而言,没有什么比能够挑战自己、战胜自己,更为有意思的事情了。

更何况,也唯有如此倍加珍惜当下的生活,她才觉得不负这重来的一生。

至于那些压力和波折又算得了什么?

凡是一切杀不死她的因素,都是未来被她踩在脚下的基石。

最初白手起家的、后来临危受命的、中途发扬光大的历代家主都不曾叫苦叫累,她这上有表姐尽心扶持,下有家人依靠的又能有多辛苦?

分明是翻身咸鱼做主人了不是?!

更何况,按照董书禾所说的情况来看,若是表姐好好休息,仔细将养,虽然身体容易虚弱了些,可是却未必不能长命百岁,善始善终。

即便希望渺茫,可仍然算是个极好的消息,至少给了她一个留住表姐的希望。

所以,为了让表姐早日退休,也为了早些让傅珩之过上背地里被人蛐蛐被“女霸总包养”的日子,简不听的气势简直都有些过分得斗志昂扬了。

心里天南海北得琢磨着,她侧目看了看副驾驶上放着的资料。

关于明轩的事儿,宋遇当年年纪太小,知道的也并不算多,只是将他祖父当年的实验日记翻了出来,交给了简不听,希望能给她提供些帮助。

本来简不听还想再再多问上几句,可瞧着宋遇那吞吞吐吐、旁敲侧击、壮汉娇羞得打听表姐日程的小模样,不禁心底发毛,急匆匆得便告辞了宋遇撒丫子跑了。

那速度简直堪比身后被狗撵了似的。

如今明轩的故事从研究所被撬开了一处缺口,这也意味着其中的真相,距离大白便有了更多的希望。

还没等发动车子前往下一处目的地,她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是簿巳发来的绿泡泡,这家伙自从听简不听说,他查到的消息有误时,便一脸懵逼得重新展开了调查,最先入手的便是明旭。

明旭是杜湘帘的女儿,且跟明潇相认了叔侄关系。

因此,按照说法,她必然是明轩的亲生女儿才对,可既然明轩和杜湘帘的情意未必属实,那这孩子究竟是不是明轩的孩子,还未可知。

所以,簿巳这次又亲自往亲子鉴定中心跑了一趟。

兴许是他跑的太勤,鉴定中心都快眼熟他了,前台小姑娘愣是抓着他给他推销了三小时VIP会员卡,直到他加钱催办的鉴定结果出了答案。

送他走的时候,那前台小姑娘看他眼神儿跟看冤大头似的,满眼都是慈爱。

A簿巳靠谱侦探社社长簿巳:从结果上来看,明旭就是明轩的孩子,是明潇的侄女,至少明旭的身份跟杜湘帘嘴里说出来的大差不差是一致的。

A簿巳靠谱侦探社社长簿巳:为了谨慎起见,我还特意去查了杜湘帘和明旭的关系,也的确是亲母女,杜湘帘和明轩确实是在一起过,至少生理层面肯定是在一起过。

恁夜蝶:我让你查的人找到了么?

A簿巳靠谱侦探社社长簿巳:那当然,老簿出马一个顶俩!京都南城丁家胡同741号有一户百兴盲人按摩,你要找的人就在那儿,听说她当年跟杜湘帘有些过节,兴许你能从她那儿听到些不一样的话……不过,她这人脾气有些古怪,你说话小心点儿,别把她得罪死了。

A簿巳靠谱侦探社社长簿巳:至于当年那位袁老师,住的地方也离那儿不远,而且今天晚上七点半,按以往习惯来看,她估摸会去百兴做艾灸,您要是速度快些,还能顺道儿把俩人一起见了!

恁夜蝶:……

简不听看着手机左上角的17:58,不禁用力咬了咬后槽牙。

距离她现在的位置想开车赶过去,不算堵车和红灯,少说就得一个半小时。

更何况现在这个时间点儿还是堵车高峰期,等她真赶到,估摸着黄花菜都能凉了。

瞧了一眼簿巳发来的地址信息,随即把手机放到了中控台上,朝着新地址处出发。

在明潇描述的故事当中,提到了一个杜湘帘的老师,明潇以“常乐”的身份照顾杜湘帘时,都是由这位老师从中牵线。

这老师名为袁珠盈,如今早就退休了。

至于百兴盲人按摩,是她的一个学生所开的店铺,那人跟杜湘帘是同班同学,曾经同班少说有十来年的时间,即便关系再差,也不太可能对杜湘帘的事儿毫无了解。

当年跟杜湘帘一届的学生,如今还能查到踪迹得寥寥无几,距离最近的便是她了。

简不听这也算是抱着死马当作活马医的心思,毕竟这事儿都过去了三四十年了,别说记不记得,当初那届学生还活着几个都是不好说的事儿。

再说,也兴许这时候关系差些,反倒能让他们有什么意外的收获,至少没有什么串供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