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个可能性还不小。”聋老太再次点点头:“他壹大爷,那秦淮茹的事已经被应验了。这第二封信,你又是怎么想的?”
“老太太,说实话,第二封信,我个人是真不信。首先我和淑芬肯定不可能,我年纪比淑芬还小两岁,哪来得兄妹一说。
至于刘海中和闫阜贵,他们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完完全全是两家人,怎么可能会是兄妹,根本是无稽之谈。
所以我怀疑,写信这祸害,大概就是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主。
秦淮茹的事被他瞎猫碰死耗子,碰巧逮到了。
所以趁着这事还热乎,又甩出一封信,想让我们自己瞎猜,最好是打个架,斗个欧。
他好看热闹。”
“照你这么分析,我咋觉得越听越像许大茂呢?”聋老太忍不住笑道。
“也不是没这个可能。没准写信的就是许大茂,他向来是个不怕事大,就怕事小的主。”
易中海微微皱起眉头。
他想起刚才劈柴的时候,许大茂说得那番话。
到底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他查到了什么东西,是对自己不利的?
“他壹大爷,我给你出个主意,你看怎么样?”
“好啊!您是咱们院的老祖宗,吃过的盐比我们吃过的饭还多,您出的主意一定行!”
这倒不是易中海故意恭维。
聋老太年纪虽然很大,但手底下确实有些招。
要不然光靠一个老祖宗的身份,也没办法震慑住整个大院,这么多年。
聋老太道:“你仔细想想,既然写信这个祸害,是通过信箱来送信的。而且写得还是无名信,连个邮票都没有,说明这信不可能是邮局送来的,对不对?”
“对……”易中海讷讷点头。
“那不就结了,只要你暗中守着信箱,你还怕这个祸害不现身吗?”
此话一出,易中海先是一愣,随后猛然醒转!
一拍双掌激动道:“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个法子!”
聋老太这个建议,无疑像一道霹雳,撕开了易中海脑中的黑夜。
他又惊又喜道:“老太太,还得是你啊!!”
聋老太笑道:“你们这叫当局者迷,我是旁观者清。”
“是是是,老太太教训的是。这几天我们都被信的内容搅得晕头转向,反而把最简单最有用的方法给忘了。行,我回头就通知傻柱,这段时间,咱们爷俩就守着那只信箱。
只要这祸害出现,我们就直接去擒住他!”
“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易中海不由竖起大拇指:“还是得您这根定海神针啊,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聋老太也被夸得很受用:“那是,我老太婆活了八十多年,从清朝到民国,到如今我们新国,要是连这点本事都没有,还怎么当你们老祖宗!”
易中海连连称是。
“老太太,那您先吃,我去和柱子商量商量。”
聋老太点点头,重新拿起饺子吃了起来。
然而易中海走到门口,突然又折返回来。
“还有事?”
“有。”易中海揉搓着手,支支吾吾道:“老太太,我还想问一句,秦淮茹那件事,您老怎么看?”
聋老太似笑非笑道:“你是不是想问我,以后对秦淮茹会是什么态度?”
“差不多吧。”易中海讪笑道。
聋老太拍了拍手,说道:“私生子这种事,老太婆我也见多了,虽然不地道,但秦淮茹这事还是情有可原,她第一个男人死于战乱,她给对方生个孩子也不是不能理解。
再说,她嫁进贾家以后,也算任劳任怨。
虽然私生子这事,让她算不贤妻良母,但两相抵消,当妈这方面,她起码还说得过去。
所以,我的态度就是,我没态度。
如果换做是我,恐怕大概率也会跟她的做法一样。”
易中海闻言,心里松了口气。
他生怕老太太因为这件事,从此讨厌秦淮茹。
这对他这个小圈子来说,可不是好消息。
现在知道聋老太这态度,他就放心了。
“行,我替淮茹谢谢您老人家。您慢吃,我走了。”
易中海心满意足得走了。
心里不禁也佩服,这老太太年纪这么大,脑袋瓜还这么灵。
正嘀咕着,却在这时。
“乓乓乓!”
一阵震耳欲聋的锣声,突然炸响了四合院。
易中海还没回过神来。
“快来啊,大家快来啊,我知道咱们院哪位大爷,跟他媳妇是亲兄妹了!大家快来!”
就听许大茂在外面敲锣打鼓,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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