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一定是的。我在这里待了三年了,每个人进来我就知道他是干什么的。”毛胎道。
罗军斜着眼问他:“你想和我说什么?”
“我想说红叶的死,还有东方白简的死,我知道是怎么回事。”
罗军把毛胎带到了客栈,毛胎告诉承琪他们,红叶在死之前的一天跟他说过:“我不相信锦心了,如果我出事,一定是她害我的。”
毛胎问:“你为何突然这么说?”
“我看到她和东方在一起,还商量着要杀我呢。”红叶满脸怒气,又是伤心又是愤恨:“亏我把她当姐姐。”
“当时我还劝她不要多想,但是她不见了之后我就觉得不对劲,才去报官了。”
承琪问:“红叶就没有讲锦心如何和东方害她吗?”
毛胎摇了摇头:“我很喜欢红叶,我想帮她杀东方白简这个混蛋,但是她说要去和锦心商量。三月初一从秦淮河回来,第二天她就让东方画画了。”
“之后呢?”
“之后?之后她就好像忘记这件事一样,我提醒过她几次,她都笑笑不说话,直到那天和我说了这些。”
“光凭一句话也不能证明是锦心杀了她的。”承琪缓缓地说道,众人各执一词,还需要证据。
毛胎道:“那天是我送她去客栈的,她敲了客房门,门开了,我没有看清里面的人,但我在离开客栈的时候,离客栈不远的地方遇到了东方白简,他朝客栈的方向去,我想着红叶已经进了客人的房间,就没有多想。”
“那也不能代表什么。”
毛胎急了:“我去接她的时候,客栈老板说她走了,我回去的路上遇到了李大拐,他告诉我红叶往南胡同子方向去了。”
“什么意思?”
顾加笑在旁答道:“南胡同子再过去一条街,就是末白画室的绣罗巷。”
“你明知道红叶不是往环翠阁走,你为何不去寻?”承琪问他,毛胎道:“主要这个李大拐整天说胡话,我以为他又是在瞎说,所以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