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和沐沐在一块我才能感受到片刻的欢愉,一个人的时候,我总是无端地觉得恐慌,似乎所有的事情自己都不能很好地完成,也不愿去投入其中。
深秋的季节里,天空纯净地没有一丝云彩,蓝天显得很高,我经常举目向上看去。目光有时又落在学校附近的庭院里趴在窝里呼呼大睡的中华田园犬。
“咱们现在的生活,倒不如一只狗!下辈子做一只狗罢了!”我对着趴在旁边的同桌小磊说道。
“狗可能也有狗的烦恼,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小磊说道。他就像个成年人一样,总喜欢不带有一丝情感的分析事物的缘由。
“起码比咱们现在强,学一些无聊的理论,整天写作业到半夜,一点自由也没有。”
“狗的寿命是很短的,一条正常狗能活12--13年,要是做一条狗一辈子可就很短了。”
我懒得去听他分析这些无聊的理论,继续看着外面。
苍穹之下,一处处低矮的楼房,空出来的阁楼上,有个年迈的老人正在晾晒床单。这些都显得寂寥无声,像是能入梦的场景,我常常惊诧于人的梦境和这些有巧合之处,但是却又想不出有哪些联系。
我问小磊:“人为什么会做梦?”
“梦境来自于人们已有的认知以及记忆,这是弗洛伊德的解释。”
“但是有些朝思暮想的事物却总也梦不到,梦到的却是些支离破碎的场景和记忆。”
小磊继续着他自己的理论分析,我思绪飘飞,心思远在千里之外。
学校里只有操场才是热热闹闹的地方,这里能够感受到自由与活力,和死气沉沉的教室大不相同。操场的东北角有一处篮球场,我曾经在球场上练习投篮,有打比赛的队伍缺人就会叫上我,但是我自小右眼看不清,立体感很差,投篮总是不准,三番两次地下来,自己也没了信心,就不再玩了。
我们的学校位于县城中心,学校附近是整个县城人口最密集的地区,同时也最繁华。校园集中了整个县城最优质的教育资源,每间教室都安装有PPT,副科老师没事的时候会放映一些与学科相关的视频,或者一些课外的电影。这个时候,就是我们最欢乐的时光了。
电影多数是美国电影,福克斯出品的动画喜剧电影偏多,我们笑点一致,到搞笑处,全班一起放声大笑,这感觉比真在电影院里更令人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