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漠雪和伍思程两个人同时夹击,几下子就把男人抓住了,伍思程把他绑去来,男人还求饶着,“两位同志,看上什么,你们尽管拿去,只求你们放了我,厨房的细粮全在那个瓷缸里了,钱在炕席下了,求你们放了我吧!”
和刚才出手狠辣,招招致命,比起来,简直是判若两个人。
安漠雪对伍思程说:“看看他的脸,这张皮可真逼真,小心别揭坏了。”
伍思程对她的话丝毫不怀疑,合作多次,太了解彼此了。
他伸出手,就在他的耳畔摸索起来,摸了半天,也没摸到痕迹,近距离观察,也是没有,安漠雪要不是和她刚刚才对过招,都要怀疑自己判断错误了。
“找找屋里,也许有什么药水也不一定。”安漠雪翻找过这个屋子,还不止一次,虽然过了几年,可屋子一点没变,再来翻,更是驾轻就熟,不一会儿,在炕上一个和墙连接的地方,发现了一个小瓶子。
那个男人还在一边求饶着:“二位同志,求你们了,别吓我,我就一个小人物,可不敢干特务的事情,你们太高看我了,就是吓我,我没什么钱,值钱的东西都告诉你们了。”
安漠雪打开瓶子,试探的弄了一点在男人耳根下颌的地方,不一会儿,就发现了破绽。
然后沿着脸部四周抹了一圈,又等了一下,伍思程轻轻的一揭,一个人皮面具揭了下来,露出男人本来的面目,比前几年白了很多,赫然是前几年那个电影放映员。
“果然是你!”
男人不说话了,只低着头,沉默不语。
“那个照相馆,搞不好就是他的接头人。这房子和几年前一样,干净的过分,我猜你的职位不低吧!”
安漠雪绕着他转了一圈,又在他面前站定,“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几年前公安局一场大火,人全死了,只剩下你自己,你又回来这里,住着原来的房子,干着原来的勾当,看着安平县的一众官员被你耍的团团转,很得意吧!”
“让我猜猜,这里一定有什么很重要的东西,不惜你诈死后又回来,是什么呢?”
安漠雪看到他左手手指在她说完这话的时候,微不可察的蜷缩了一下。
她看了他手一眼,说:“介意说出你的代号吗?我想你一定是赫赫有名的,绝不是无名之辈。”
说完,看着他,却见他缓缓抬起头来,对着安漠雪笑着说:“两次栽在你手里,你那么厉害,我相信你查到我是迟早的事,等那查到了再来找我吧!”
安漠雪状似不在意的说:“哦!那就是说,不管是你这次身份的信息还是上次的身份信息都会是假的喽!其实我抓你,其它的无所谓,只要你死了就行了。你觉得呢!”
在面对生死时,没人能不变脸色,男人脸色难看,却没说话。
安漠雪继续试探,“有一笔富可敌国的财宝,你们是冲着这个来的吧!”
这个房子后面是可以看到纳兰家老宅的,以前安漠雪没想到,可这个男人死而复返,刚才她又是从后面进来的,就注意到了这一点,这是以前她忽略的,看来马叔说的是真的,一点也没夸张。
安漠雪说完,男人低下了头,伍思程一把把他的头抬了起来,迫使他看着安漠雪。
“看来,我猜对了。那个照相馆里的师傅也是你们一伙的吧!我想这些年你们不管找什么,一定一无所获,又不死心,才又回来了。啧啧,真可怜!要不,你说说线索,我帮你们一块找,找到了分你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