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怎么取得冰魄这件事情上韩飞有点头疼,在江湖上有这样一种势力,他的实力不是很强,但是名声确实很大。
侠王府就是这样的一个势力。
初代侠王挺牛逼的,在江湖上闯当下名头,人送一个称号叫侠王。
自此之后,侠王府就出现了。
而因为名气以及其他原因的累计,导致最后冰魄来到了侠王府。
当然了,祖辈创下的基业儿孙们往往都是没有办法守住的,到了这一代。
吕义在原着中面对步惊云,直接选择出卖,把他的信息出卖给了雄霸,结果就导致自己家被步惊云给灭掉了。
不能说其背信弃义吧,但是其中可能也有冰魄,很珍贵,这一家人不想把冰魄借给不步惊云的可能。
像这种在江湖上混的,最看重名声。为了冰魄连名声都不敢要了,足以证明其真贵。
现在剧情已经有了改变,现在轮到韩飞来头疼这个问题了,他该怎么把冰魄从侠王府里借出来了?
直接强取还是怎么着?
韩飞想想都头疼,最后还是选择先到了地方再说。
说起来也奇怪,原着和现在的时间线已经逐渐有了重叠,虽然其中发生的事情不同,但是还非等到了地方之后发现这边正在筹办一件事。
吕义的六十大寿!
好家伙,这事情也让韩飞赶上了。
他忍不住挠头。
没办法,看着人家门口张灯结彩人来人往的样子,韩飞也不好意思直接上门说借你家冰魄一用,那也太不讲礼貌了,还是先上个礼吧,韩菲随手往兜里一掏,然后掏出银子,在收礼处那边记下了自己的名字。
“韩飞?”
负责记名字的人,看到这两个字的时候,心里面咯噔一下,还特意打量了一下韩飞。
现在韩飞在江湖上也是大有名气的,不过他在江湖上的形象,主要还是天下会时期张贴的一些通缉令,而古代的通缉令那就跟胡乱画的一样。
除非有强大的抽象能力,不然是不可能把画像跟真人对上了,再加上天下会的事都已经过去了,所以说也没人在意通缉令,也就是说更没有人能够轻易认出来韩飞了。
“小兄弟, 回头改个名字吧。江湖上有位年轻少侠也叫这个名字。你跟人叫一个名字,小心被人寻仇!”
记名字的老伯苦口婆心。
韩飞忍俊不禁。
这位老伯倒是善良。
“放心吧老婆,如果真有人找上门来,我会让他们知道我为什么能叫这个名字呢。总而言之,我有足够的实力守护自己的名字。”
韩飞对待那些对自己友善的人,拥有着出乎意料的耐心,他的不耐烦只是针对那些恶徒还有态度不友好的人。
韩飞把自己的为人处事,哲学称之为镜子哲学,你要是臭着脸,那我就还给你一张更臭的脸。但是你要是笑着春风和睦,那么我也会反馈给你,良好的反馈。
老伯没说话,只是抬了抬手让韩飞进去就行。
江湖小年轻而已,为了博求别人的关注,故意改名字,改成那些大人物的名字,这样的事情他见的多了。
侠王府的筵席热闹非凡,韩飞进入了这场盛宴之中,但周围的喧嚣与他无关。府中豪杰满面红光,酒杯交错间,不时有探寻的目光投向这位不熟悉的客人。
吕义是侠王府之主,今天的寿宴他才是主角。
他那锐利如鹰的眼神在场中一扫而过,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有名气才有未来,现在天下会已经到台,可是他这王府却依旧人来人往,这足以说明他选择的道路是对的。
“诸位能前来此处,实在是让我吕某人面上生光。今日是某的八十六十大寿,各位,吃肉喝酒!”
他的言辞间不失威严同时把心里面隐藏的一些礼仪的情绪也都藏得很好,没有丝毫显露,至少现在他是以言语轻松掌控着府中一切的节奏。他的儿子吕不平,则不一样。
吕不平的继承了父亲的跋扈,却又多了几分年轻气盛。他在座位上不断扫视周围的人,似是在寻找机会展示自己的锋芒。
年轻人气盛点是好事,但如果碰到不对的人的话,就有可能变成鸡蛋碰石头一样的下场。
韩飞静静地端起酒杯,只轻轻抿了一口,此时周围宾客都在听讲话,没有一个人敢动杯的,但是韩飞竟然动了悲,这是怎么回事?我父亲在那里讲话,你居然先动杯子,你是不是看不起???
吕不平找到机会,步步逼近,有些挑衅地问:“阁下高姓大名?你来参加寿宴,却连基本的礼数都不知道,我也不认得你。莫非你是来此求见我父亲,想要投靠侠王府?如果是的话,以你的表现还不足以成为侠王府的宾客!”
他的声音不大,却足以让周围的人都听到,所有的目光一时间都聚焦在了韩飞的身上。
韩飞放下酒杯,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力量,回应道:“韩某人只是路过此地。碰到如此好事,过来祝贺一下至于投靠,不在韩某人的计划之中。”。他的话简洁有力,没有半点畏惧。
吕不平脸色一沉,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家伙敢如此直言不讳。他正要再说些什么,却被吕义制止了。侠王吕义站起身来,他的眼神穿过人群,直直落在韩飞身上,微微颔首道:“既是路过,那便随意。不平,不要对宾客放肆!”
宴会在微妙的氛围中继续,吕义与吕不平父子虽然表面客气,心中却对韩飞这位不速之客充满了警惕。而韩飞则静静地坐在角落。
韩飞坐在宾客席上,他的目光并未在筵席的珍馐美味上停留片刻,而是直直地盯着大堂前方那初代侠王的遗容。尽管对方身躯已然僵硬,却因一颗莹白如玉的冰魄神石而肌肤如生,神石中寒气逼人,竟使得周围空气都仿佛凝结。这正是韩飞的目标。
这种好东西居然用在这上面,实在是暴殄天物。
宾客们的目光原本聚焦在韩飞身上,在吕义的一番话后,似乎又散了兴致,但韩飞知道,他已成为了这场宴会中的异类。
吕不平的怒火并未因父亲的阻止而熄灭,他的目光如同凝固的利箭,锁定在韩飞的身上。而韩飞,则仿佛未觉,继续端起酒杯,轻抿了一口,眼中的淡漠与周围的热闹形成鲜明对比。这份从容,让吕不平的怒火再次被点燃。
本来在天下会的阴影之下,侠王府过的不算好也不算坏,但一直都没压抑,现在天下会没了,五绝神功也没了,没有人能够再压侠王府一头,这种情况之下居然还有人看不清楚现实。
如果今天的事情传出去的话,恐怕对侠王府不太好。
枪打出头鸟还是得先把这个家伙教训一顿,让他知道知道厉害。
终于,吕不平再也按捺不住,冲过来一脚踹翻了韩飞面前的桌子,酒杯散落一地,珍馐美味犹如散落的碎片,映衬着他愤怒的面容。他厉声道:“你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竟敢无视我们吕家的规矩,难道真不把侠王府放在眼里吗?”
韩飞面无表情地看着别人狼狈不堪擦去溅到衣上的酒迹,淡淡开口:“在下只是个过客,无意冒犯,但也不想受人欺侮。你说你的,我喝我的,本来相安无事,但你非要上来找事儿的话……”他的声音一直那么平静。
吕不平怒极反笑,挥手间,侍卫们即刻围了上来。他声音中满是讽刺:“好个过客,既然如此,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做侠王府的规矩!”
剑拔弩张之下,宴会上的其他宾客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将注意力集中到了这边的冲突上。一些人暗自窃喜,等着看好戏;另一些则是脸色凝重,暗自担忧这场争执会不会激化成一场血战。
人总免不了看热闹的心思,这是一种恶趣味。
韩飞缓缓站起身,面对众多侍卫的包围,他却丝毫不见慌乱。他的眼神中,有着深不见底的冷静,那种从容不迫,宛若深谷中的幽潭,静得出奇。他缓缓道:“来,让我看看你的斤两。”
本来想吃席,结果席却被人踹了,既然这样那不吃也行,打两套拳吧。
气氛凝重,宾客一个个窃窃私语,显然不看好韩飞。吕不平站在韩飞对面,先是看了下父亲,确定父亲没有任何阻止的举动之后便身形一动,便如猛虎下山般扑向韩飞。
“这无名小辈,敢在侠王府放肆,定是自寻死路!”有宾客低声嘲讽。
然而,韩飞神色不变,内心却是波澜起伏:“既然说要打拳,那看来非得让他们见识一下我的天霜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