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芙德罗觉得喉咙和胸前很痛,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是一片白茫茫的天花板。
“你可算醒了。”
阿芙德罗将视线移向身旁,看到伽利和德赛尔都坐在他的身边:“你们怎么在这里?”
“你昏倒了,德赛尔发现的时候你已经趴在桌子上没气了,我们只好把你赶紧送到医务室来。”伽利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阿芙德罗不想解释。
“校医说你的昏倒是精神力暴动引起的,他们在你的血液中检测到了违禁药品的成分。”
阿芙德罗将头靠在医务室病床的床头,不去作答也不解释。
“阿芙德罗,这是件严重的事情,乱用违禁药品不仅学校会开除你,帝国法院也会审判你。”
阿芙德罗依旧闭着眼睛,“这就不劳你们费心了,我好像想跟你们并不熟。”
“这可不是什么小事啊……”
德赛尔还想说什么,胳膊就被伽利拉住了。
“好,我们就不多管闲事了。”
“伽利…”德赛尔想说什么,医务室的门被推开了,卡里特带着几只身穿军装的雌虫走了进来对着阿芙德罗道:“我们一会要带你去做体检,你应该可以自己走起来吧?”
阿芙德罗不理睬卡里特的嘲讽,不急不缓地从病床上起来“走吧,别磨叽。”
伽利和德赛尔站在一边,还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刚走出医务室的门口就看到刚刚给阿芙德罗化验血液的医生此刻被两只雌虫一左一右地架着。
看到这里,伽利就嗅到了危险的意味。
他清楚地看到卡里特身边穿着军装的雌虫肩膀上有着皇家近卫军的肩章。
皇家近卫军只对虫皇负责。
阿芙德罗与虫皇陛下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还没等伽利将问题想明白,他身后的德赛尔就从身后窜出来:“做体检就做体检,为什么要把我们的校医带走?!”
德赛尔心里感觉很不对劲,但他又想不出哪里不对,但他能看懂被带走的亚雌校医脸上的惊恐。
阿芙德罗眉心一蹙,心里只觉得德赛尔这时候跳出来实在是糟糕,一旦引起科威那种不择手段的家伙的兴趣,要对他出手,就算德赛尔的后台再硬也硬不过虫皇陛下。
卡里特并不想理睬德赛尔,但德赛尔拦住面前的虫,把架着校医的军雌拦住,一脸严肃生气道:
“弗德先生根本不想跟你们走,你们为什么还要强硬的架着他走。”
被拦住的军雌想要将德赛尔抓起来,伽利明显也察觉了对方的动作更快一步,把德赛尔护到自己身后,亮出自己退伍前的军职想要缓和一下这种剑拔弩张的局面,却被近卫军的军雌鄙夷地嘲讽:“翅翼都没有的残疾也想跟我们攀关系。”
伽利脸色惨白,想拉着德赛尔让开路,却发现对方非常坚定的岿然不动。
“吵吵吵,吵得我头疼的厉害,还不赶紧走?”阿芙德罗开口,语气中带着烦躁和不耐对着卡里特重重地捣了一锤,在卡里特猝不及防不敢相信的目光中:“我们能不能先走?为什么非得带上他?”
卡里特来不及擦掉嘴角的血,看向一脸惨白的校医,一股气卡在胸口下不去,也上不来。
眼看阿芙德罗的脾气越来越暴躁,攥起的拳头很有蓄势待发的意思,卡里特只能让一旁的军师放开那个校医。
本来就是担心这个校医会从阿芙德罗的检查报告中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所以卡里特决定把这只雌虫解决掉。
但现在这种情况,如果一直在这里磨蹭时间的话,引来更多的虫可能会带来更多麻烦。
思及此,卡里特恶狠狠地瞪了眼坏他事情的德赛尔。
“我会告诉你们校长,等着处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