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月如今并未喜欢谁。
沈初贺人不错,也确是她喜欢的容貌,品行也很好。
她并不讨厌他,所以愿意同他接触。
林云戈还想问更多,但也知道如今不能问。
再问多了嫂嫂或许知道,他在监视她。
毕竟他在沈初贺之后才来的,应当是没见过他。
“嫂嫂如今都有好友了,真想见见他,不知道他可会嫌弃我?”
他真的想知道那贱人跟徐晚月说了什么。
那贱人还送了信,他今晚一定要将那信偷出来看看。
徐晚月摇头:“不会的,沈公子不是这样的人。”
林云戈心中的恶意疯狂翻涌,这贱人手段真是了得。
他定要杀了这贱人。
好好活着不好吗?非要出来不知死活勾引他的嫂嫂。
“嫂嫂为何这般笃定?”
林云戈心中嫉恨到了极点,他低下头藏起扭曲狰狞的脸。
“沈公子性情温和,风光霁月,品行也十分高洁,你放心他定然不会看不起你。”
林云戈嘴角下压,牙齿紧咬,他努力藏住所有恨意,笑了笑:“听嫂嫂这么说,我越发想见他了。”
林云戈衣袖下双拳紧握,竭力叫自己莫要失去理智。
他绝不能功亏一篑,什么沈公子吴公子都不重要,来一个杀一个。
总归这辈子她只能是他的,觊觎她的人都去死!也都该死!
谁都不能跟他抢嫂嫂,那些贱人只觊觎嫂嫂的好颜色,对她没有真心。
他不同,他只有嫂嫂,只喜欢她一个。
没有嫂嫂他会死。
“嫂嫂我们进去吧,我也想看看嫂嫂清修的地方。”
“好。”
徐晚月刚转身准备带他进去,林云戈便趁机伸手将玉佩摔落。
徐晚月听到动静回头,一眼便看到了地上的玉佩。
她弯腰伸手将东西捡起。
“这是我当初送你的那块?”
玉佩上面的穗子也是她打的,那时他逼着她给他送生辰礼物。
如今这玉佩上的穗子竟快烂了,玉佩也磨的十分光滑,像是有人日日放在手中摩挲一般。
林云戈点了点头。
“正是嫂嫂送我的玉佩,我不在京城的这些时日里,每每思念嫂嫂,便都会拿出玉佩。”
林良适时走了出来,说出了事先便准备好的台词。
“夫人有所不知,主子当时在战场上奋战时,玉佩竟不小心掉落,战场刀剑无眼,一时不察便会丢了性命,本不该执着这死物。”
“可为了捡回玉佩,竟不管不顾,发疯一般都要将玉佩捡回来,主子因此伤重,差点命丧黄泉。”
“夫人可否多送主子些东西,莫要叫他再这般犯傻了……”
林良脸不红心不跳,因为这件事确实发生过。
林云戈佯装恼怒,他开口打断:“林良,闭嘴!”
徐晚月愣住,怔怔望着他。
“林良说的可是真的?”
“不是,嫂嫂你别听他瞎说。”
他越是否认,徐晚月便越肯定这事情是真的。
“你为何要这般傻?只是一个不值钱的玉佩罢了。”徐晚月怔愣望着他。
一个她送的玉佩而已,他竟为此差点丢了命。
他便这般在乎她吗?
“嫂嫂,这不是普通的玉佩,这是嫂嫂送我的第一件礼物,于我来说便是稀世珍宝。”
林云戈语气格外认真。
“只要是嫂嫂送的东西,都不普通。”
徐晚月叹息一声,神色复杂:“你莫要这样了,我以后多送你些东西。”
“你可有想要的吗?”
徐晚月到底心软了。
她依然能感受到他浓烈汹涌的爱意,却不能再如从前那般狠心。
他已经这么可怜了。
何况人总是没办法对深爱自己的人无情到底。
“若是能得到嫂嫂亲手做的锦囊,我死都无憾了。”
林云戈更想要她穿过的小衣,可是不敢说,便只能说要锦囊。
其实他之前偷过一件她的小衣,鹅黄色,带着她的香气,格外令人陶醉。
夜里想她时,他便握着她的小衣自渎,想象她还在自己身边,想着她的雪白的脸,她泛着粉光莹润的身子,还想着……
那件小衣最初精致无比,到后面次数多了,再如何小心呵护,也都成了一块烂布,到处都是破洞,看不出一点小衣的影子。
就算这般林云戈还是舍不得丢,小心翼翼放在盒子中供奉装好。
要是今夜能再偷一件小衣便好了,真想闻闻嫂嫂的气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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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子们晚安!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