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有点关系，如果你想学，可以等过几天来办公室找我，我教你。”

“谢谢魏老师！”

出来一趟还能学会一门手艺，元渺觉得自己赚大了。

“你们调查部出什么事了吗？”魏霜忽然发问。

按理说这种事殷洲应该自己来，会特意找她帮忙，必定是调查部此刻出了问题。

刚才电话中殷洲也没细说，魏霜只有来问问元渺。

元渺想了想，如实告诉魏霜：“刚刚程汀在抓无头尸的时候受了伤，可能伤得有点严重，所以殷洲可能有点脱不开身。”

“原来是这样。”魏霜点点头，没有继续问下去。

无头尸和张茂石背后那人的关系魏霜也知道，他会出现在这里，必定是受到那人的驱使。

魏霜考虑了片刻，忽然提出一个大胆的猜测：“你之前向我问起调查部的事……莫非是在怀疑谁？”

元渺心中一惊，转头朝魏霜看去。

尽管她还没说话，但那眼神中已经写满了“你是怎么知道的”。

元渺的表情太明显，魏霜也确定了自己的猜测，又补充了一句道：“而且，你的终点怀疑对象应该是程汀吧？”

上次元渺去找她，虽然还聊了不少旁的，但魏霜是何等精明的人物，还是很快就看了出来。

元渺点点头，诚实道：“是这样的。”

魏霜又问：“现在程汀受了伤，你对他的怀疑减轻了吗？”

元渺犹豫了一下，还是摇头：“这个……没有。”

虽然无头尸看上去好像是不想伤害阙玉成，但元渺并没有因此轻易放松戒备。

受了这样的伤，却也还不至于致命，依然存在苦肉计的可能。

元渺也觉得自己的想法有点太消极，但既然已经开始怀疑了，就不如直接查清情况。

说完自己的想法，元渺小心地看着魏霜，不知道她会不会说自己太冷血。

没想到魏霜只是笑了一声，听起来还有几分欣赏：“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魏霜的车就在调查部附近停下，但她没有让元渺自己下去，而是让她等了一下自己。

等到将车停好，魏霜直接驱使着无头尸一起回了调查部。

魏霜对调查部内也算熟悉，再加上自己之前还被关过，此刻轻车熟路地将无头尸关进审讯室。

虽然带着审讯之名，但对于这个无头尸，几人肯定不能按照平时的方式处理。

他的魂魄早已离体，不能用对待鬼魂的方式处理；又没有头，没有自我意识不说，连话都说不出来一句。

魏霜也无意在这多耽误时间，将他关进去后就跟着元渺一起出来。

之前受命去接元渺，出发时就已经耽误了些时间。

两人回来时，那边阙玉成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

老周在旁边搓着手，关心又不敢靠近，看上去很拘谨。

元渺看见他，原本想要招呼一句，但看见元渺身边的魏霜后，老周又下意识退远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