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锐顿下脚步,转过身子面对他,冰冷的目光直射过去,“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若非你缠住孤的人,又怎会给小人机会?”
江宛儿见状,连忙拉了拉池锐衣袖,轻声说道: “不关三殿下事,他只是来告别的……不曾想……”
池锐打断了她的话, 看着对方的目光更加寒冷:“你好自为之。”
随即抱着江宛儿匆匆走向马车。
马车轮盘滚动间,掀起尘土飞扬,在落日余晖中,离开了皇城最为喧闹之处。
车内静谧异常,江宛儿紧闭着双眸,心中的不安如同被风暴卷起的海浪。
她能感觉到池锐那几乎要被点燃的怒火。
他铁青的脸,在马车颠簸间愈发显得阴沉。
很显然的,他生气了。
江宛儿不敢出声,池锐察觉到她的沉默,并没有因此软化心肠。
相反,在马车抵达太子府,还未停稳之际,就突然伸手按住江宛儿纤细的肩膀,将她压倒在冰冷的车板上。
大掌随即抬起她的下巴,眼神充满复杂与质问。
“你为何不解释?” 池锐低语道:“你是否后悔?”
话音刚落,便俯身吻上了江宛儿震惊而微张的唇。
他强势霸道地撬开她紧闭的贝齿,在混乱中攻略着那片柔软小舌。
“唔!” 江宛儿瞪圆了眼睛,见对方开始撕扯她的衣物,立马挣扎着推拒。
“不要……在这里……” 她呜咽道。
但男人仿若失去理智般,更加用力堵住她所有的退路和抗议。
他们的过往中,江宛儿从未见他有过如此失控与野蛮。
池锐显然太了解她的身体了,很轻易的找到让她屈服于情欲的敏感点。
江宛儿瞪着他不解:“你不信我?”
池锐质问:“你是不是后悔做孤的女人,是不是还对他念念不望。其实孤知道你一开始喜欢的人是他?”
江宛儿被逼问得心头剧震,这个问题或许以前很好回答。
但现在她也不知该怎么回答?
在她茫然无措间,池锐趁机进一步施展霸权,“无论你否愿意。”
说罢再次索取着:“孤与你既已纠缠至此,这辈子你休想离开。”
很快马车的车厢剧烈的晃动起来。
外面是平静如常的暮色,但车内却仿佛暴风骤雨般激荡。
一阵阵颠簸过后,所有动作渐渐停歇,只剩下微弱的喘息声,和不规则的心跳声在空气中回响。
池锐将江宛儿裹入自己宽大的披风之中,目光复杂地凝视着她眼角挂泪、无力反抗的模样。
他叹息了一声,拥起她柔弱无力的身体,步履匆匆地走向房间。
进了房间后,尽管江宛儿已经筋疲力尽,但池锐仍旧没有放过她。
他像是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些什么,在床榻上再次索求起来……
直到江宛儿彻底失去了意识……
三天三夜过去了,在这段时间里,江宛儿像是陷入了长久而深沉的梦境之中。
在昏睡期间,她迷迷糊糊地听到太子和御医的焦急交谈:
“太子妃已经睡了三天三夜了?你确定没问题?”
御医回应道:“殿下,请放心。太子妃这是自我封闭状态,并非生病。不能强行唤醒。”
接着梁泽低沉的声音响起:“殿下,事不宜迟,您今晚就得去宫里,准备明日登基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