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看事情太不稳定,帮善信处理事情的时候,他很准确,但是一旦干涉到我或者宣师兄的事情,信息就模模糊糊,有时候甚至会给出两套说辞.
但我总是下意识的忽略这些不对劲的地方,因为我害怕,我害怕去直接面对,我心里早已有的答案:“我没有法眼.”
它完全拿捏了我
倘若它假的离谱,从一开始我就会发现不对劲,至此再也不会相信这件事.问题就出在,它太真了 ,真到我目前处理过所有的善信,都没有出过问题.真到别人无法窥探的领域,我可以四处遨游.越真我陷的越深.
“那些迷你的存在,甚至会帮助你几十年,当你越来越相信的时候,给你突然一击.”
“凡是先逻辑思考,为什么要给你,你是谁,怎么会有人平白无故帮你.你要是真有大机遇,你现实里会是那个样子?”
“只有自己学到的才是真的,不要着相.”
我劝过很多人,这些话他们有的听进去,有的没听进去,这些话同时在我耳边响起,在兜兜转转之后,又全部指向了我.
我劝别人,那我自己,做到了吗?
我想到了小茉莉的妈妈,小茉莉的妈妈在离开之后,因为她走的突然,我以为她不相信我们,所以才这样.结果回去之后,小茉莉的妈妈,她给我发了一句话:
“早些年,我们那个时候计划生育管得很严,有了小茉莉之后,是不允许在有孩子的,后面怀了几个,就只能打掉了,这些年我也很愧疚这件事,但凡寺庙道观需要修建,我就去捐钱,我也供养了不少师傅,他们和我说,我的罪责已经免除了,你就不要和孩子说这件事了,对了,你们那超度怎么做?我想做超度.”
我没有给小茉莉的妈妈做超度,因为小茉莉的妈妈没说实话,她打掉孩子的原因是因为她想要个孩子,所以每次检测出是女儿就打掉了,这样的情况下,她必须真正的忏悔,但小茉莉的妈妈只想花钱超度,她从内心觉得,她的行为没有错,所以我没办法给一个没有忏悔心得人做忏悔.
我拒绝小茉莉妈妈以后,她很生气,直接拉黑了我,过了几天又把我加了回来,没有说话.
小茉莉妈妈是个聪明的女人,我想从小茉莉找我们还童子之后的变化,她就知道我们说的是对的.但是她不能承认我们是对的,如果承认我们是对的,那此时此刻的她就是个罪孽深重的人,当倘若相信别人,她就是个积德行善的好人,早已免除了罪行,她相信我们的代价太大了,哪怕她知道我们是真的,也不会相信我们.
从她反复添加我,我就知道,她内心深处是相信我们的.
但是我也知道,她承担不了真相,亦如现在的我 .
倘若一开始,有人和我说,你根本没有法眼,我很快就能接受,并且再也不想这件事.
但到了今天,我害怕去承认,我能接受我是因为被别人迫害中毒,而失去了法眼,甚至被人害死在这个温泉
.但是我无法接受,这么久以来,我成了我自己最讨厌的,深深沉迷在着相里的人.
但唯有面对,才能承担,唯有承担,才能改正.
“我没有法眼,我着相了.”
所有的事情问题都出在我自己,没有任何借口,玉宝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