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才不叫北唐啦,我有自己的名字”,北唐瑞雪双手依旧勾着风乐的脖子,慢慢的转到风乐面前,鼻尖对着鼻尖,低吟道:“温新,我的名字”
“温新”,风乐重复这个名字,“很好听”
两人举止太过暧昧,青春荷尔蒙急速飙升。
两人的呼吸声逐渐加重,温热的气息扑散在各自的脸庞,心跳宛如擂鼓。
风乐伸出手,轻挽温新的发丝,喉咙滚了滚。
“陛下口谕,喧公主于客殿议事!”,屋外忽然乍起一位太监的声音。
两人就像是在坐过山车,心悬了又悬,忽上忽下,最后铁轨断裂,扑通一声摔得惨烈。
“老公,乖,等我回来,我先去见父皇啦,你要是无聊的话,可以让小可带你逛一逛皇宫”
温新拿出自己的令牌,又在风乐嘴唇上点了一下,抓紧以最快的速度换好衣服,随公公离去。
“王公公,父皇今天心情如何呀?”,温新与王公公距离五米远,怯声问道。
王公公喜爱娈童,温新小时候偶然也撞见过几次,打心底里很是排斥这种行为。
然而这种现象在大金王朝内却很常见,朝中大臣至少有六成存有这类性癖。
当官如此,更别说其余的富贵人家,以及偏远帝都的王土。
王公公眼睛眯成一条缝,迈步的跨度很小,跟未出嫁的小闺女似的。
“陛下龙颜,咱家可不看窥视”
“太子哥哥和母后在不在?”,温新面露心虚之色,一路上都提心吊胆。
“公主莫要再多问了,到了客殿,公主您就知道了”,王公公一路闭口不言。
客殿,顾名思义,是接待客人的大殿,一般用来接待贵族。
按道理,父皇喧自己去客殿这件事就很奇怪。
而且昨晚自己还诬告司马途轻薄自己,又失手杀了太子,还从太子口中得知父皇对自己的态度...
温新惴惴不安,自知陷入窘迫之境,明知前方是深渊,脚却不敢停歇半步。
半小时的惊险路,终于到了客殿。
“咱家就带到这儿了”,说完王公公离开。
温新站在殿外,跨步踏上一层台阶。
她第一次似觉得双脚足有千斤重,每一次跨步都极其艰难。
此刻,脑海内忽然冒出了两位父皇,左边是印象中,整日骄奢淫逸的昏君父皇,右边是太子口中所说,城府深沉,面色严峻的北唐国主。
温新身躯因为害怕,开始哆嗦,脚步踉跄,险些失足跌落台阶。
这条路并不长,温新却走了许久。
不知怎么的,温新的脑海内又冒出风乐那副紧张可爱的俊颜,压盖身体的那股恐惧顿时消散了不少。
“老公还在等我呢,我不能死,也绝对不会死”
温新收拾心情,开始大步上前,找回自我。
这些年,自己好不容易打下那么多基础,为的不就是这次与父皇刀剑对峙的一天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