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冽却没有去忙自己的事,而是坐在柳青渝身旁,看她写故事。
被他看的没有了灵感,柳青渝停下笔,“陛下,你今日不忙?”
“孤今日生辰,不忙政事。”
那也别盯着她写故事啊,把她灵感都吓跑了。
炎冽指着柳青渝的字,“这个恩字写错了。”
柳青渝一看,是她写的时候没注意,把报恩的恩字也成了现代字。
拿起笔改后,炎冽又指着下一处,“这个字也写错了。”
柳青渝再改。
一连指出多个错误后,柳青渝干脆不改了,“等我故事写完了,再一起改。”
炎冽却道:“你写的是另一种字?从哪儿学来的?”
就知道他会问。
“哪里是另一种字!”柳青渝不承认,“这都是之前在学堂旁偷听学的,因为是偷听,所以学的差三落四的。”
炎冽戳穿漏洞,“奴隶是不允许经常出府的。”
柳青渝改口,“是主家请夫子进府给那些公子小姐们教书,我偷听的。”
“你之前的主家应是不会请夫子去?”
“为什么?”柳青渝怀疑炎冽在炸她。
“你之前的主家是教坊司。”
“教坊司?”这是柳青渝第一次知道原主的来处,连清儿都不知道。
教坊司和青楼有一定的区别,教坊司里的都是被贬职官宦的家眷的去处,因都有一定的才艺在身,是用来伺候达官贵人。
这么说原主之前的身份也挺显贵的?
说起这个,柳青渝好奇问:“那陛下当初为什么要带我回宫?”
别说什么貌美被他看中,他要是重色的人,不会放着宫里的美人侍妾不去宠幸。
炎冽瞥眼柳青渝一脸求知的神情,“当时是你求孤,让孤带你回宫的。”
柳青渝不知道这话真假,原主她不了解,不知道这是不是她会做出的事,“所以陛下就带我回宫了?”
“自然不是,你给孤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
炎冽拿出一颗珠子,和在凤寂山上得到的那颗一模一样,问题是凤寂山上的那颗在她手中。
柳青渝忙将自己手中的那颗珠子拿出来,两相对比,完全一样,似乎事情和她想的不太一样了。
为什么原主手中会有这颗珠子?
黄金盒上的字说只要找到梦回楼就能回去,那这珠子和自己回去又有什么关系?
自己穿到原主身上是巧合还是冥冥之中必然的事情?
一系列的问题在柳青渝的脑中盘旋不去,“我是从哪儿得来的这颗珠子?”
“这个问题就要问你了。”炎冽将另一颗珠子放入柳青渝手中,“这颗珠子可是你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