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公公守在一旁,听到这诗后正要夸赞,在看到柳青渝脸上的神情后住了嘴。
在外面坐了会儿,散了散情绪,柳青渝就回了大帐内休息。
炎冽近乎子时才回来,柳青渝早已去会见周公。
卫公公奉上茶水,“陛下,柳姑娘方才还做了首诗,奴才听诗的意思,柳姑娘应是思念家乡了。”
炎冽漫不经心道:“什么诗?”
卫公公将诗念出后,就察觉到主子周身冷了下来,正疑惑不解时,就听到主子道。
“关于月的诗,很好!看来他人的话她倒是记得很牢啊。”
肖羽轩让她做首以月为题的诗,她现在还记得。
卫公公一头雾水,陛下怎么突然生气了?
“下去吧。”
卫公公忙不迭下去。
柳青渝丝毫不知道自己就抒发了一下思乡之情,就惹了炎冽生气。
在翌日炎冽对自己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时候,柳青渝比卫公公还一头雾水。
难道是昨天商讨的战事不顺利?
用过早膳,炎冽没有去前面的大帐,柳青渝怕被殃及池鱼,带着泰戈躲出了大帐。
军营内,就她一位女子,其他全是男子,可所有士兵都知道柳青渝是炎冽的人,一丝多余的目光都不敢在她身上停留。
两军还没有开战,军营内士兵都在抓紧时间操练,柳青渝坐在一旁看他们操练。
在外面还没待一刻钟,卫公公就巴巴地跑过来,“陛下正找姑娘呢。”
柳青渝先打听,“是有什么事吗?”
“柳姑娘去了就知道。”
卫公公三缄其口的模样,让柳青渝知道炎冽莫名其妙的气还没有消。
回到大帐,炎冽正执笔写信,柳青渝自觉上前磨墨。
一时间大帐内静静的,柳青渝找着话聊:“泰戈都会在自己捕猎了,不如将它放归山林,它是猛兽,不能一直拘养。”
炎冽从桌案上拿起一本佛经,“这本佛经你拿去抄百遍。”
“抄佛经做什么?”上次她抄佛经抄的手疼,这辈子都不想再抄了。
炎冽:“静心。”静静她不安分的心。
“静什么心?”柳青渝道:“我不需要静心,我现在心如止水。”
炎冽不容反驳,“尽快抄完。”
独断专行!柳青渝心里一阵抓狂,可也知道这佛经自己是逃脱不了了,便趁机提出要求。
“那陛下可否派人去德州一趟,我突然被肖羽戟的人绑走,清儿发现我不见了肯定着急,陛下派人通知她一声,让她不要担心。”
炎冽写好书信放进信封,那蜡漆封好,道:“孤已经派人去接她,应当这两日便抵达。”
这样也好,清儿和虎子还都是孩子,在人生地不熟的德州,难免会被人欺负,在这里,有炎冽罩着,没人敢欺负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