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守业听到这个消息,气的站不住脚,连往后面退了几步,陈艳青急忙走上来扶住他,林守业颤着手说道:“去,去把林忠武叫过来,我要当面问问他,我倒要看看他是怎么想的,他不会这么愚蠢吧,难道是被那女子耍了手段骗住了?!”,陈艳青立马回到:“爹,来您这之前,我去忠武房里找过他了,他不在房里,想来肯定是去找那女子了”。
“什么?难道是去妓院了?”,林守业不敢相信大儿媳的话,又叫来下人去林忠武房间找他,下人回来说确实没看见二少爷,林守业才终于对这个二儿子彻底失望了,“快!快带人去把他给我找回来!千万不能走漏风声,给我警告那个女子,不管想耍什么花样,以后都别妄想与我林家扯上关系!她要是不依不饶,你们也不用心软!快去!”,林守业自知自己身份特殊,绝不能去那种地方,所以催促大家抓紧时间,一定要将那个逆子给抓回来。
听到公公说了这几句话,陈艳青心里终于安稳了下来,只要确定了公公的态度,所有的事情也都好办了。陈艳青带着人直接去了孟好好的住处,她坐在车里不便出面,刚到门口,便刚好碰到准备出门的林忠武和那个女子,林忠武见家里的下人们已经围住了房子,只得将孟好好护在身后。
林忠武:“你们想干嘛?谁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谁就别想再在林府干了!”。可这些下人哪会听他的话,伸手便要去抓林忠武背后的女子。林忠武挥起拳头与下人打斗起来,可对方人多势众,自己丝毫不占上风,林忠武拼死抵抗,不让手下碰女子一根毫毛,一伙人从门口打到室内,桌椅板凳都被砸烂,林忠武在厨房抄起菜刀,与一众人对峙,林守业觉得自己父亲就坐在外面的车里,大叫道:“我爹呢?我要见我爹!让他过来,难道他真的会这么狠心吗?林守业!你出来啊!”,林忠武打得浑身是血,不知道是自己流的血还是对方身上的,此时大家都打红了眼,林忠武拿着菜刀在空中比划,但有些不怕死的下人也不惧怕。
坐在外面车里的陈艳青看到林忠武这么坚决,觉得事情闹大了总归是不好,要是再闹出了人命,那可就不好收场了,于是叫来身边的下人,偷偷在下人耳边说了几句话。
下人走到屋内,挤过人群,大家看到她是车上下来的,以为她又带来了什么命令,便都给她让开条路,这个下人走到林忠武面前,说道,“老爷说了,二少爷您别妄想再娶这女子过门了,他断然不会同意的”,说完,又看向林忠武身后的女子,“今天的事都是因你而起,只要你答应不再骚扰我家公子,你也可以平安离开,从此不得与林家任何人扯上关系,但你若是不听,那所有的后果都由你来负责!”。
林忠武听完这个下人的话,回头看向背后的孟好好,正在他分神时,一众人突然冲上来夺过他手上的菜刀,将他摁在地上,无法动弹。孟好好见状,也放弃了抵抗,一步一步朝门口走去。
“你给我站住,你要去哪?你别走!不许走!”,被摁在地上的林忠武,扯着嗓子呼喊着孟好好的名字,声嘶力竭,痛哭流涕。
孟好好回过头,看着地上的林忠武,说道:“不用担心我,我走了,孩子我会打掉的,你不用牵挂,再见了”,孟好好说完,一行热泪也夺眶而出,但她急忙擦干眼泪,不让旁人发现。
孟好好独自消失在凌晨的街头,见她已经走远,陈艳青便让手下都收手回府,至于林忠武,他要去哪,都随他去了,回府的路上,陈艳青警告今日在场的人,今日之事切记不可和任何人说起,否则,以后二少爷要是追究起来,她可不会出面保大家,众人都纷纷发誓,绝不向外透露半个字。
回府时,林守业仍然还在房里焦急等待,让陈艳青出去的这段时间,林守业想了很多很多,越想越气,为何这个二儿子就这么不让他省心,他难道就这么没把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他难道宁肯和一个妓女共处一室,都不愿和这个父亲说上几句?林守业只觉得头晕眼花,但他还强撑着一口气,他要等二儿子回来,他要知道忠武到底是怎么想的,他肯定是被骗了吧,林守业这样安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