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忽略那皱纹还是依稀看到了当年的影子!
“臣来问!还是陛下来问?”
“朕来问你二人!朕可有手足兄弟?若如那贼子胡搅蛮缠,朕诛你九族!”
台下二人早年久居深宫,天子之威不可冒犯已深入到了骨子里,一时噤若寒蝉,嗫嚅着不敢开口!
李敬之见状,“陛下不必出言恐吓!此位老者陛下不认得,可老臣认得!此人便是当年服侍先帝的其中一位御医,我想,很多老臣子都还会有印象!”
李敬之拉了拉了那老者的手,快步走向文武百官所在的方向,“都看一看!看一看他可是当年的丁御医!”
政宣院的主事司政王向闻老眼昏花,只待定睛一瞧,惊呼道,“还真是!当年不是传着老丁试药不慎,病发身亡了?”
李敬之压低声音朝老丁说道,“明将军护你一家,可不是让你在这扯后腿的!”
老丁再老也听得出这话里是连提醒带威胁,自己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全都系于此处,当下再不敢犹豫,“是二子!当年徐皇后在宫中所生是二子!吴婆亲手接生的,她也可以佐证!”
吴婆也颤颤巍巍的接话道,“是!当年徐皇后确实生了双胞胎!”
当年宫里只传出的是一位皇子啊!
难道……
“就算如此,又能说明什么!这贼子胡言乱语,你们还真就大费周章了!咱们姑且就算这贼子说的是真的,既是双生兄弟,岂有不像之理?再说仅凭当年皇后所生两子就判断我与皇后有染?简直是无稽之谈!”
“陈少军如今身首异处,也再问不出什么了!”李敬之叹道,“那时先帝已不能生养了!对吗?丁御医!”
“是!在皇后腹中胎儿足月之前的三个月前,先帝坠马,伤了根基……”
百官闻言皆目瞪口呆!
这大殷的耻辱柱怕是又要添上浓墨重彩的一笔了!
“难怪呢?”
无人敢说话,所以这三个字异常的突兀!
也异常的清晰!
京绮笙柔情蜜意的坐在这这血海尸山当中!
怀里躺着四仰八叉,精疲力尽的沐辰!
这是一幅多么令人心惊胆寒的画面!
可在京绮笙眼里是却那么的美妙绝伦!
“我说……你能先顾好我嘛?”
京绮笙和怀中的人额头轻触,“沐郎,我们又可以多活一阵了!”
“酒……我的葫芦……”
“京姑娘所说难怪是何意?”
京绮笙并未答话,只是将他腰间的葫芦取下,先是猛灌了一大口,便嘴对嘴的将一丝丝琼浆玉液度入沐辰口中!
李敬之老脸一红,便背过身去不再看!
“先是信了贼子的话!又不知从哪找来两个老骗子!现在竟还要向这娼妓发问!”
“我说难怪!”京绮笙这魅惑苍生的主竟当着这多人的面极其诱惑的舔了舔嘴角,嫣然笑道,“陈少军这混货每次折磨我时,都要说这皇位为何不是他来坐!这皇帝为何不是他来当!难怪,这陈相还真是乱伦着也能玩出花儿来!”
“我撕烂你这张贱嘴,我何时……”
众人一时屏气凝神!
陈相就差那么一点,就一点……
就要口不择言了!
“唉!”李敬之仰天长叹,“大殷之耻未曾清雪,这又是平添事端!可不破不立!破而后立!”
“羞耻!咱们不怕!怕的是一辈子被奸人蒙在鼓里!祸国殃民!”
“你要死心!我李敬之成全你!”
“来人!将徐太后请上来!”
“让她看看!那颗人头可是她的骨肉!”
母亲!
孩子!
尤其是乍一看到自己孩子的项上人头!
结果是不用多加考虑的!
陈相唯一能做的!
就是抽出身边侍卫的佩剑!
一剑一剑将他心爱儿子的头颅砍了个稀碎!
“哈哈!笙儿,我砍烂了他儿子身子!他自个砍烂他儿子脑袋!”
“漂亮!”
“陈相此举大快人心!”
“我敬你这老杂毛是天下第一!”
“蠢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