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灰衣仆人好生安抚着此人。
然后搀扶而去。
其人虽是脑子不清可看起来整个人干净整洁。
若静默不动倒也是看起来风度翩翩的。
想必这孟府对这个儿子很照料。
可是再怎么悉心照料这衣服能这么一尘不染,头发规整。
孟府还真是秘密甚多。
沈朝竹如是想着。
“哼,这孟府肯定就是作恶多端的事做的太多,这唯一的儿子才得了报应吧”苏小飞双手抱胸环剑,冷哼道。
“苏兄想必还了解到其他的线索了”沈朝竹继续沉思。
这天已大亮,该怎么甩开这个苏少侠然后离开呢。
“也不是什么线索,就是今日米儿一早还打听到“
“说这孟府可真不是常人所待的地方”
“孟府所有的仆人进府前都是当的死契除非孟府主人同意放仆人走”
“不然千金万两也不能为其赎身。”
“而且对待犯错的下人也不是一般狠,轻则罚跪重则杖责至奄奄一息”
“若是未受罚未完成还会让其自行养伤好一点后又继续行刑”
“唉,若不是现在朝廷对刑法特别严苛,不然这孟府想必不知道已经出多少人命了。”苏小飞皱眉轻叹。
“还有这孟明的夫人香叶”
“这孟鹤堂一直对孟明的夫人不满,说是对香叶非打即骂的”
“这孟明也从不管,一个堂堂的夫人都不如一般的下人。”
“因为一是这香叶是孟明从青楼所带回来的”
“可惜这孟明可不是什么良人,不过是从豺狼又入虎口中罢了。”
“二是孟明是孟鹤堂唯一的儿子”
“在孟明清醒的时候香叶成亲多年也未有喜,这孟鹤堂对自己儿媳因此是诸多不满。”
苏小飞指着刚才那方向说道“就刚才那个疯癫之人就是孟明,说是以前不是疯的,就是这几个月突然就疯了的”
“不过看这副模样,也不知”
“我知道了”苏小飞突然大眼一亮。
苏小飞放下抱着的双手,头轻轻一甩。
发冠的翡翠珠子也顺着头发在摇动。
"我知道这个凶手是谁了”这么一说。
沈朝竹饶有兴趣的看了看苏小飞。
“我猜这个凶手是,这孟府孟鹤堂行事如此乖张跋扈,肯定是与孟府一家有仇的”
“针对他们一家而设计的一场阴谋,只要从与孟府有仇的人下手就行了。”苏小飞神色飞扬的看着沈朝竹。
沈朝竹感觉好像看到了一只大型动物在摇着尾巴等着人夸奖。
“苏兄真是厉害,这么快就抓住了关键点,相信这案子就快真相大白了”
“这天也已亮,昨夜孟鹤堂留我们一宿”
“现在我们也还是先告退后等事情再明了些再来吧!”
"可是!”苏小飞欲想说些什么。
“苏兄可不能操之过急!”
“那我们再去那个祠堂看看吧!反正现在天还早,不急这一刻!”
“好吧”苏小飞不太情愿的回答。
沈朝竹看苏小飞刚才还神色飞扬的表情瞬间没了,明亮的双目也耷拉下来了。
算了,沈朝竹也有想再确定的事。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