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拾起鼓点和调门,刚才的燥热慢慢消退,这我才反应过来,马先生刚撞我一下,是防止我引火自焚……
不知不觉,所有的柴火都已经烧着,变得漆黑一片。
该说不说,难怪华语乐坛拿的出手的唱跳歌手太少,这连唱带跳的消耗着实太大,不光我已经收了力气,马先生也是一脸的疲惫。
终于只剩了最后几句,我和马先生用上了最后一股劲儿,“啊哬咿呀噶唦唵啊库,唐古喂隆咯咕哦啊库克呃呲,啊嘛嘶珈蓝,珈蓝哈拉么嗡啵,嘟嘞嚒呼喰啵,突呲啡呼突日啵~~”
随着我和马先生将手里的鼓高高扬起,篝火‘呼’地一下窜起了老高。
我俩席地而坐,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同时也点上了一根烟,马先生狠狠地裹了两口解解乏儿。
“马哥,这就完事儿了吗?”我问道。
马先生冷哼一声,“这才哪到哪,一共三天四夜,且等着吧。”
“啊?”我无比吃惊,张大着嘴巴问道:“三天四夜?天天都得这么整吗?”
“那倒不用,白天没啥事儿,上上香、换换贡品就行,大活儿基本都在晚上。”马先生望着篝火说道:“就有一点,这个火不能灭。西屋有油灯,早上的时候用这个火把油灯点上,完事这火就不用管了,让它自己灭了就行,等到晚上再用油灯重新点火儿。”
我乖巧的点了点头,“那意思是还得有人看着呗?”
“聪明。”马先生意味深长的笑了笑,立马就站了起来,“前半宿你看着,三点多叫我,我来换你。”
不等我反驳,马先生已经走出去老远,留下我一个人在原地发呆。
没一会儿的功夫,他拎着一把椅子走了回来,“晚上你就坐这儿,免得坐地上着凉感冒,剩下的活儿都落我一个人身上。”
放下椅子,马先生就要转身回屋里,可没走几步他又走了回来,“我帮你看一会儿,你去撒个尿,再运点儿柴火回来。”
我站起身行尸走肉般的往回走,身后又传来他的呼喊,“你再给自己拿点水和吃的,这还好几个小时呢!”
这次我没惯着他,背对他竖起了中指!
……
火光摇曳,我形单影只的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着面前的火,除了这里,不论是院子跟前儿还是远方,都漆黑漆黑的,稍稍有点吓人。
睡觉啥的我都不奢求,只求别有乱七八糟的东西来捣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