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兴垣来不及多想,找了一个空当,将剑丢向了江光鹤,而后继续回身应对那三人。
江光鹤看准时机,一脚踹在剑柄上,将剑踢的向上飞起,落下后双脚夹住了剑柄。
敬新磨见情况不对,起身赶往江光鹤身旁,要去夺剑。
一道剑光闪过,江光鹤身上绳索齐刷刷断开。
江光鹤迅速起身,一脚将敬新磨踹开,大吼道:“啐!要不是你四个徒弟偷袭,就凭你们这几个货色,怎能擒得住我?”
江光鹤说着,提剑向着李兴垣方向赶去。
那三个徒弟眼看就要擒住李兴垣,此刻,一方面见师父被打,另一方面见江光鹤怒气冲冲向着自己奔来,纷纷下意识散开,撤出战局,奔向敬新磨身边。
李兴垣立在原地,气喘吁吁,仍心有余悸,提防着敌人再次来攻。
江光鹤见紧急情势已然解除,微微一笑,回身剑指敬新磨道:“你这几个徒弟使得可是景室山伏牛帮的伏牛大阵,莫非,你这个师父便是伏牛帮掌门吗?”
“你……你看错了!我们才不是什么伏……伏牛帮的!”二徒弟吼道,稍稍有些气急败坏。
“对!我们早跟他们恩断义……”三徒弟说道。
“老三!说什么呢!”二徒弟叫三徒弟闭嘴。
“你们三个废物,到底拿不拿的下?”敬新磨有些不耐烦。
“师父!”三人一起回身施礼,齐声回道。
紧接着,二徒弟发了话:“师父,您有所不知,大师兄一直是我们的阵眼啊,他不在,这阵的威力大打折扣……”
“别听他们废话了,咱快走!”江光鹤已然穿好了鞋子,又把剑丢向李兴垣,说道,“接剑!”
李兴垣接过剑,拾起剑鞘,转身便要与江光鹤一同离去。
敬新磨见状,急忙向着李兴垣说道:“你想要义侠帮的兄弟们继续回去坐牢吗?”
“此话怎讲?”李兴垣回头瞪向敬新磨说道。
“老田没与你说?呵呵……义侠帮之人,大都有些案底……”敬新磨说到此处,表情逐渐变得邪魅,继续说道,“有我们伶官保着,才能出来做些事情,活的像个人,若就此脱离了我的管辖……莫怪王法无情!”
“那就看看你们这群伶人有多大本事吧!江兄!我们走!”李兴垣说罢,转身随着江光鹤一起离去了。
留下敬新磨与其徒弟三人犹自在那气得跳脚,因为,从此他们便少了义侠帮供奉的这一项重大收入,一份他们只需与县令动动嘴便能保障的可观收入。
敬新磨之后便将此事告知了伶人景进。
景进这群伶官的老大,最得同光帝李存勖赏识,常常能参与到朝政之中,而且,他刚从各地给同光帝选妃归来,听得此事也是愤怒不已,便开始着手如何对付义侠帮。
李兴垣与江光鹤一同回到了江光鹤的老宅之中。
“江兄,你怎么会在敬新磨那里?”李兴垣问道。
江光鹤却轻蔑一笑,回应道:“江兄?哼……我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