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女帝突然病重,内官拿着圣旨去了半山,命大长公主暂行监国。
洛千歌:“大长公主监国?这个时候不应该是太女上位吗?”
顾卿云点头:“本应该是这样的,谁也不知道,女帝为什么会下这样的命令”
“在之后呢?”
在之后……
朝堂突然流言四起,称女帝病重是因为大长公主。
虽然有流言,但是满朝文武却是信任大长公主的官员居多。
可是突然有一天,前礼部侍郎柳长琴却在朝堂公然指控大长公主。
“大长公主,按照礼数,女帝病重本应太女监国,可是如今,为何坐在上面的是您?”
此言一出,百官赫然。
虽有些传言,但这般明目张胆,这刘长琴怕是不要命了。
坐在上位的洛南初眼眸微张,眼神淡然的落在中间位置的柳长琴身上。
“本宫记得你,从侍郎降为郎中,依旧改不了你这嘴快的毛病吗?”
柳长琴低头:“在其位谋其政,臣既然身在礼部,自然要按礼部行事”
“哦?”洛南初眼神缓缓落在礼部尚书身上:“按照礼部行事,礼部尚书,你也如此觉得?”
礼部尚书额间瞬间冒出冷汗,他今早右眼直跳,总觉得要出点事,果然!这不就来了吗?
这柳长琴,自己想死就去死好了,干嘛要拖别人下水!
礼部尚书心里狠狠骂道,但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只见他拿着官牌出列。
“礼部是为凤鸾服务,自然以陛下的意思为准,大长公主摄政是陛下亲点,我等自然没有异议”
“哦,看来那这便是郎中你一个人的意思了?”
压力瞬间给到柳长琴,柳长琴的脸色瞬间苍白,但似乎又想到了什么,柳长琴稳了稳身子抬头。
“听说前太女未亡,前段时间就在您半山处住着,在之后您邀女帝家宴,不许任何人进入,宴席结束之后,女帝便开始病重,您大长公主开始摄政,这中间敢说什么关系都没有吗?”
洛南初低头轻笑出声,笑声很轻,却让人觉得莫名的危险。
“郎中,你是从何得到的消息,窥视皇帝行踪可是死罪,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死罪!柳长琴身子一颤。
“大长公主,您故意顾左右而言他,是不是说明臣所言属实?”
“本宫摄政,由陛下下旨,而女帝家宴,是在宫中举行,至于前太女,她已经去了近二十年!”
洛南初站起身,眼神冷冷的落在柳长琴身上,那眼神仿佛就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柳长琴,你身为礼部郎中,窥探陛下行踪,冒犯前太女魂灵,挑拨我与女帝的关系,你该当何罪!”
一字字,一句句。
面对洛南初的威压,柳长琴的脑袋只剩一片空白,双腿不自觉的跪地,嘴巴僵硬着动着,却不知道要如何开口。
洛南初看着已经毫无用处的柳长琴,转眸看向一旁的太女。
“太女,面对你母皇让我摄政监国,你有何想法?”
太女脸色一白,怎么突然就问到了她?
虽然刚刚柳长琴出来质问洛南初的时候,她的心中是有点暗爽,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