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边往外走,一边将新房里的其他人也拉了出去。
凤昭借口去让人送吃的来,将看热闹的龙凤胎拉走。
小歌儿本来耍赖不想走,被浩哥儿哄着去买糖葫芦给哄了出去。
王欣不像其他新娘那样,这一天不敢吃不敢喝。
她有空间在手,她怕什么?
谁吃喝拉撒有她方便?
所以她一早就吃了个肚儿圆,中途还进空间里去吃了两枚灵果。
这会儿其实一点也不渴不饿。
新房里仅剩下新鲜出炉的新郎和新娘子。
凤凌看着红烛摇曳下美得惊人的王欣,忍不住将她拥入了怀里,低头就要去吻那红唇。
门外,范晔的大嗓门适时响起:“表哥,宾客们等着喝你的喜酒呢……”
是了,他还要出去敬酒。
王欣早有准备,从袖子下翻出一个酒壶,递过来。
悄声道:“用这个倒酒。”
凤凌接过一看,把手上隐秘的地方有个小小的凸起,不细看几乎看不出来。
这是一把阴阳壶。
同一壶中,装不同的酒,倒出来啥,全凭把手上的小小凸起操控。
王欣早将另一半换成了灵泉水。
又在凤凌的中衣上,洒了几杯酒。
这一下,几乎没怎么喝酒的凤凌还未近身,就已酒气扑鼻了。
凤凌任由小妻子折腾。
反正,他觉得,今天,他已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了!
前院来的客人太多,几乎满朝的官员都来了。
凤凌再一次回新房时,天已近二更了,他的脚步声都透着急切。
推开门,红罗帐暖,摇曳的红烛中,王欣已等得斜倚在床上睡着了。
听到靠近的脚步声,才迷茫的睁开了眼睛。
习惯了早睡,今儿她也折腾了一天,实在困了。
凤凌身上的酒气太浓,显然尽管有阴阳壶,他也同样没逃过喝酒的命运。
王欣自己已泡过温泉了,这会儿不想再动,就直接将凤凌送了进去。
凤凌很快洗好,出来,头发上还滴着水。
他一边走,一边运行内力,将头发烘干。
待走到床边,头发也干透了。
低头就对上一双盈盈含笑的晶亮眸子。
这一刻,凤凌再也忍不住,俯身吻了上去。
她是他名正言顺的妻了!
他感觉,他盼这一刻已很久很久了。
漂浮无依的心,仿佛忽然间有了归处。
空气中突然升温,只响起一阵阵剧烈的喘息声。
凤凌对王欣的克制,不是一日两日了,足足有半年多。
今日,终于不用再忍。
像火山口日积月累的岩浆终于蔓延到地表,苦守的意志顷刻间坍塌。
王欣的身子可能被灵泉水和温泉日常淬炼过的原因,分外敏感。
感官被无限放大,王欣像被海浪冲击着的一叶扁舟,一次次被冲向岸边……
天欲破晓,王欣最后睡去时,只听到凤凌在她耳边一声声低哑着嗓音喊她的名字。
红烛燃尽,凤凌餍足地拥着她,像拥着什么稀世珍宝,也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