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阔的宫殿之中,一个男子看着手中的卷轴。他知道皇帝赵权在赶来的路上,因为风中有宫铃的碎响,铃铃铃,不久之后皇帝便推门而入。
帝王总是以为这天下的门哪一扇他们都能进,但是赵权看见那男子之后却是恭恭敬敬地站着,等他开口。
“皇上所来何事?若是为那人的事,还是请回吧。”
“国师,究竟是什么原因,连你都无法勘测她的所在?”
“她,死了。”
皇帝跌坐在地,痛哭不已。
温慕初抱着一只兔子,进了门,却看见皇帝坐在地上痛哭。
“师傅,你有一天也会这么哭吗?”待皇帝走后她问。
“不会。”
“为什么?”
“因为皇帝有所爱,可我没有。即使有,生老病死也都是人间常事,用不着如此难过。”
温慕初觉得师傅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有感觉有点难过。她把那只兔子放在师傅的腿上,“若是我吃了这只兔子,师傅也不会难过?”
那只兔子他养了三年。
国师放下书,一张面具无悲无喜。他只说:“你想烤着吃还是炒着吃?”
温慕初没想到他会这么说,哼了一声走出门去。师傅是个榆木脑袋,这辈子都不想娶媳妇了吗?
温慕初五岁的时候在街头差点冻死,温迟带她回了宫也给了她姓名。温迟是一国之师,地位无人能及,皇帝见了他也要恭恭敬敬地喊一声国师。见了温慕初也得喊一声小国师。
“小国师是什么?”
“未来的国师。”
“国师要干嘛?”
“辅佐皇帝治理天下。”
“皇帝明明有那么多官员,官员不可以辅佐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