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了，我的小英雄。”

“能死在......你手里，也没就......那么遗憾了。”

芙卡洛斯靠在芙煜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说话也渐渐没有了往昔的那抹灵动感，像是一个跨入了天国的老人一般，在临终前安慰自己的爱人不要悲伤。

可怎么能做到不悲伤呢？那止不住的热泪打湿了两人相拥的地方，将那沾染在芙卡洛斯血液上的罪孽洗尽。

“不要死，好不好？求求你不要死......”

在芙卡洛斯被他刺穿的那一瞬间，芙煜夺回了对身体的控制。

他不敢将手从芙卡洛斯的胸膛中拔出来，因为他不确定那样做会不会对芙卡洛斯造成更多的伤害，他只能轻轻地抱着芙卡洛斯，祈求对方不要死亡。

但他心里明白，他已经无法挽救芙卡洛斯了，即便芙卡洛斯是一位真正的神明，即便神明不可能被凡人所杀害，但当神明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念时，祂就踏入了死亡之中。

“以后......的枫丹，就......拜托......给你们了。”

这是芙卡洛斯在这个不美好的世界上留下的最后一句话。

“芙卡洛斯......”

这一次芙煜没有哭泣，只是跪在地上紧紧地抱着芙卡洛斯那即将消散的身体。

慢慢地，芙煜的怀抱之中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芙卡洛斯已经化作了天空之中的星辰飘向了远方，在那无人能及的地方默默地守护着枫丹。

现实里的欧庇克莱歌剧院中，芙宁娜突然感受到了一股莫名袭来的悲伤，一颗颗的眼泪也顺着她的脸颊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