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直接按伤口疼啊……”
“没有!不是!别!别别别!那几个人,那几个人我认识,就是我的人,我向您保证,从现在开始,红圈以内,再也看不见那六个人了。”
“算我求你了,别再避开重点了。好好说话和吊起来打都没用,你真的让我很迷茫啊。”司迁用报纸卷的一头戳上斌哥血肉模糊的左脸,一点一点加重力道。
“我保证!我保证我的人不会再在红圈以内做生意了!但是,但是他们大部分都住在您划的范围里面,过了几年十几年,不可能说搬就走得干干净净,再也不用回去一趟,啊!”
“s?”手上用力,报纸卷折成三段,压在伤口上,浆糊状的血肉都被挤开。
“没有!没有!他们一定!走得干干净净的!再也不会污了您的眼!您刚刚进门的时候说,我这是第三家?”
“嗯。”
“红圈里边,靠这个吃饭的就这么三家,要是前两个已经说好了,那这圈里面,就再也不会有拿迷幻剂挣学生钱,顺便混饭吃的噬魂种了!”
“还有呢?”
按在伤口上的报纸还没撤下来,一直以来碰他一下能尖叫三声的斌哥却没了声响。
“说!话!呀!为什么不说话,说说说说说!”
每说一个字,伤口上就要挨一下。
斌哥决定这辈子都不买报纸了。
“突然就坚强了起来呀。”司迁丢掉报纸,在鼠标、小刀和泡面叉子间权衡。
“姑奶奶……”斌哥怯怯地喊了一声,随后真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起来,“您都知道要管那群小混混得来找我们……我们也是有上面管着的呀!这个,真的不能说!”
“别别别别别!刀子真的不行啊!我这脸真的不能要了!您今天不是刚光顾过吗?不用我指路的吧!”
“啊?”司迁停下动作,视线扫过薄薄的刀锋,“哪一个啊?”
已经打过小bss了吗?怎么和精英怪手感差不多?
大概是因为亏心,斌哥不自觉的把音量调到偷偷摸摸档:“就是,一个大光头,脸特别白,不怎么长胡子,还特别喜欢穿白上衣的。”
“没打过。”
“您再想想?”
司迁依然很果断:“真的没打过。”
仔细观察了斌哥的神情,觉得他没有骗人,又补了一句:“可能是别人打的。”
光头老大脸上的伤还真不是司迁打的,是斌哥被蟾蜍暴头前提到的那个李总叫人捶的。
李总一发现开学月业绩下滑就找了光头老大喝茶,听说是个大学新生搅得局,直接一顿臭骂又知道了司迁是个女生,喝水杯子“咻”的一声就从手边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