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嫂子,好媒人,不,好美人,我错了,错了,你说吧,想要什么,我立马满足你,只要钱能解决的,我绝不含糊”张嫂拍着胸脯说着。
“哼,这事当初怎么承诺的,这会还需要我来提醒,我看你是故意的”柳嫂略带不屑的抱怨着。
“我这不是激动吗?最近才把张小军的事给定下来,跑前跑后的忙碌,这不刚闲下来,我这边不是忘记,是想着给你送多大一个礼,才能配得上你最近的忙碌”
“我呸,忘记就是忘记了,还说的这么天花乱坠。真有你的”
“我错了,你今个怎么说我都行,我听着,绝不还嘴”
“得了吧,你俩这要摆起道理来,还不说到太阳下山啊,都心里有数就行了,像个孩子似的,挑完杂草就过来吧,晒会太阳也是好的”
马稻话音刚落,两人便同时站起来,拍着手走了过来,坐在马稻的左右两边,柳嫂大概是余气未消,鼻孔里不停的发出“哼,哼,哼”的声音。
“你看看,我把她完全得罪了”
“我不稀罕你的任何东西,我要的是我帮你忙后,你的态度”
“我错了,我错了。今晚洗澡我给你搓背去”
“去一边拉去,搓背有我家老马,轮不到你”柳嫂说完后。背对着两人,身体上的“游泳圈”因为生气而上下浮动。
“你们还在这里拌嘴呢,哎,哎,我这几天日子你们是不知道啊,在水深火热中”马稻说完后,头靠在墙壁,眼神空洞的看着头顶的那片天空,眼眶里顿时出现一片湿润。
“咋了”柳嫂与张嫂同时将手搭在马稻的手上。
一阵微风拂过,马稻垂下眼眸,将国芳的事给两人讲了一下。继而又哽咽的说道“也就敢说与你们听,太丢人了啊,不说出去心里堵的难受,说出去呢又觉得解不了实质性问题,你说说,平常我们都在议论别人家的如何如何?结果自己家里与别人家有何区别,不也是一地鸡毛,艳丽呢自此与这个家里没有关系了,两个孩子啊,说狠心丢下就丢下。现在成为了绑在我裤腰带上的人,国芳呢,家里的顶梁柱,你说说她要是因为这件事缓不过来,我们这个家以后怎么办啊?七零八散的,还有好日子吗?”
“嫂子,凡事往好处想,国芳那孩子本事大着呢,不会吃亏的”
“就是,相信国芳”
“本事大又如何,现在是婚姻出现裂痕,再有能力去修复,也是一道印痕难以除去,你说说,刚把家里的一团糟处理好,自己也深陷进婚姻的危机里,不给你们说说,心里堵,堵呀”马稻拍着胸口说着。小声的抽泣起来。
“哎,这世道怎么过着过着就变样了呢”柳嫂拍着粗壮的大腿说道。
“人心都经不起考验啊,越老实的人越容易出错啊,明知道是一道选择题,明明知道答案,却总是去选择那个错误的,因为他(她)想知道会错误到那种程度,都有好奇心,又都愿意低头去为错误买单,因为脸皮都比较厚”张嫂说完后,叹了一口气。
“人活着怎么就这么难啊,即使自己保持着干净的身体,纯洁的思维,可是身边的人如走马观花般带着丑陋的面具接近你后又渐行渐远,不知不觉中被引诱的失去了原型”张嫂打开话题之后,好像有无数的想法想说出来。所以,柳嫂的心情也由刚开始对张嫂的暴躁,听了马稻说国芳的事迹后变为震惊,再到现在,一言不发,人嫣儿吧唧的,耷拉着头。她说不出太动人的语句,但是她心里很清楚。无奈嘴笨,只能一句句的长叹响起。
正午阳光格外明媚,暮春时节,些许带着炎热。
兜兜转转的一生,像是在欣赏一场又一场闹剧。个个如雷贯耳,个个震撼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