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一回事?”
面对雷狩突然的发言,俏如来很是惊讶:
“雷狩前辈何出此言?”
雷狩将自己昨日被西剑流派人偷袭暗杀的事情说了出来,顿时四周又是一片哗然。
“一群言而无信的小人!就不该信他们的鬼话,直接把他们杀了!”
“说得轻巧,你倒是上啊!”
“这……就算如此,他们也是一群卑鄙小人!”
俏如来也是一阵难以置信,看向对面的赤羽信之介:
“军师大人,为何行此下作之事?”
“哈,下作吗?流主只答应和你们进行五场一对一的战斗,何曾答应过你们在私底下也要一对一呢?”
赤羽信之介展开赤羽扇摇了摇:
“战场上靠实力,战场外靠手段,战争,本就是谋前算后的艺术。”
“你——!!!”
俏如来被赤羽信之介如此光明正大的不要脸震惊到了。
赤羽信之介却不管俏如来的反应,转头看向雷狩:
“既然你活着来到天允山,那么看来邪马台笑和天海光流是失败了?他们人呢?”
“就在这里!”
雷狩将手中的木盒一推,裹挟着内力的木盒带着破空声袭向赤羽信之介。
赤羽信之介抬手接住木盒,将木盒在手中转了几圈卸去上面的力道,内里传出的声音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滚动。
加上雷狩刚才的话,赤羽信之介心中的预感越发深重,甚至可以说已经有了猜测,但在亲眼确认之前他仍然不想相信,也不愿相信……
一下打开木盒的盖子,里面露出的是两颗血淋淋的人头,赫然是邪马台笑和天海光流!
瞬间一股气浪以赤羽信之介为中心向四周席卷而去,一片砂石乱滚中,赤羽信之介的饱含盛怒的声音响起:
“雷!狩!你——很!好!”
“多谢军师关心,我自然很好。”
雷狩手中孤燕戟一挥,刚才朝他们一方飞来的沙石顿时倒卷而回:
“这一场,西剑流派谁上场?”
原定的邪马台笑已死,西剑流自然要换人,否则就是自动认输了。
对面,赤羽信之介强压下愤怒,极端情绪下做出决断是极为不明智的举措,尤其他是一军之师,所做的每一个决定都会影响整个西剑流。
邪马台笑与天海光流突然身死,无疑会对他先前的战略产生极大的影响,他必须尽快安排好那些连锁产生的麻烦。
至于对决,西剑流内虽然不缺能够出战的人,但武力上能和雷狩对战并且获胜的除他以外都没有来这里,加上他现在急需时间重新部署之前的战略,因此……
“今日之战,西剑流放弃!”
“信之介大人——!”
面对部下的呼声,赤羽信之介抬起赤羽扇示意众人安静。
“既然军师大人放弃今日之战,那么按照约定,西剑流不能再踏入西区。”
俏如来看着赤羽信之介:
“希望这次军师大人能够遵守约定!”
“哼——”
冷哼一声,赤羽信之介没有回答俏如来的话,而是看向了雷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