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
张伟随即对几个握着兵刃扑过来的几名恶汉连扣扳机。
噗噗噗~~~
几名恶汉当即腿部血花绽放,惨叫一声,接连痛苦地倒地打滚!
怒骂、哀嚎、刀刃、枪鸣、玻璃碎裂、桌椅坠地声此起彼伏,从张伟进入黑骨酒馆不到20秒,十三名恶汉就被硬生生干翻了十二个。
嘿嘿!
“你没子弹了!”
一名彪形恶汉持枪者忽现,以酒馆老板为挡箭牌,面对着手枪里冒着黑烟的张伟。
张伟此时再无掩体,正好位于酒馆中间。
“贺老六,你干什么?你敢拿老子当挡箭牌!”
“黑哥,对不住了,命要紧,这小子是个硬茬子,我必须要留下他。”
“是吗?”
张伟对准了黑哥,“开枪吧!”
那黑哥闪电般来了个背摔,一息之间,贺老六居然成了挡箭牌!
砰砰~~~
两枪过后,贺老六腿部血花骨渣飞溅,出溜到了地上。
黑哥酒馆老板朝贺老六脸上吐了口唾沫,回到柜台安坐,
张伟提着冒烟的手枪,踩过贺老六的身体,
咔咔咔~~~
啊啊啊啊啊啊啊
贺老六瞬间被张伟踩断了四根肋骨,
贺老六这恶汉刚被两颗子弹击中了腿部,又添新伤。
伴随着贺老六发出的惨叫声,张伟不紧不慢地走到柜台边唯一的完好椅子边落座,
“贺老六,你不是说这枪里没有子弹了吗?”
张伟一脚把贺老六的手枪踢还过去,“我可没伤你的双手?要不,我们再对射一番,这么近的距离,这一次,射心脏!我不躲!”
贺老六慌忙把手枪拨拉回了张伟身边,“执法者……不……执法官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今日冲撞了阁下,您就把我当屁给放了吧!”
“哎呀,”
张伟哈哈大笑,“这态度不错!老板,一杯老刀子;不,上最好的红酒。”
张伟又踹了一脚贺老六,惨叫再度响起,“记在贺老六的账上。”
黑哥老板识相的从架子上拿下最贵的那瓶红酒,“执法者,不,执法官大人,这是小店最贵的陈年朱仙红,二百年没开封了。”
“好,就它了。”
嘭,
黑哥把那酒坛打开,得意地看着贺老六,顿时满屋飘香。
贺老六泪流满面,疼是一方面,那坛子酒一杯的价格,这小子再熟悉不过了。
“好酒,真是好酒啊!”
张伟翘着二郎腿,轻声问道,“姓名?”
沉寂的酒馆内,无人应答。
“问你呢!”
他一脚踩在贺老六断裂的肋骨处,明知故问。
“啊啊啊啊……贺老六!贺老六啊!”
“到底是贺老六三个字,还是贺老六啊四个字!”
张伟的脚又往下踩了一下。
“贺老六!”
“这就对了嘛!”
“昨晚灾厄入侵,你在哪?”
“在这家酒馆,黑骨酒馆!”
“你看到灾厄了吗?”
“应该是看到了,我当时在门口喝酒,从门缝里看到灾厄一晃而过,人形,女的,还穿着旗袍,对了,是朱红色的旗袍。”
张伟默不作声,随即拿起那杯极品朱仙红,对着贺老六腿部淋漓的枪伤创口,一滴一滴倒了下去……